這話說的很婉轉,但其中的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了,防止雙方動手,誤傷淩誌遠,那問題可就大了。
盡管對於胡常樂的好意一清二楚,但淩誌遠卻未做停留,冷聲說道:“哪兒這麼多話,走!”
胡常樂見狀,不敢再多說什麼,衝著倪健使了個眼色,跟在淩誌遠身後向前走去。
淩誌遠心裏很是惱火,明目張膽的亂收費本就不該,竟還敢攔車,實在是太過張揚了。
走到近前之後,淩誌遠見到雙方正在爭執,現場的情況很是混亂,頗有幾分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之意。
見此狀況後,淩誌遠不敢怠慢,上前一步,衝著身著保安製服的執法隊員道:“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在這兒設卡收費的?”
一個四十歲左右壯漢,皮膚黝黑,一臉張揚的發問道:“你他媽的誰,憑什麼在這兒指手劃腳的?”
倪健見狀,上前一步,冷聲喝道:“嘴裏給我放幹淨一點,這是新晉的淩縣長。”
“淩縣長?你他媽的騙鬼呀!”壯漢說道,“祁山共有四位縣長,裏麵根本就沒姓淩的,哪兒的二貨跑到老子麵前裝逼,不想挨揍快點給我滾,否則,連你們一塊收拾!”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警笛聲由遠及近,淩誌遠下意識的以為警察來了,不再和其廢話,抬眼看了過去。
嘎的一聲急刹,一輛金杯麵包車停了下來,嘩啦一聲,車門打開之後,從裏麵下來十來個混子模樣的年輕人,手持鎬把、木棍等將十來個外地司機全都圍了起來。
貨車司機走南闖北,也不是善茬,不過見對方人多勢眾,心裏很是沒底。
壯漢見此狀況後,臉色更為囂張,洋洋得意道:“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竟敢跑到這兒來裝十三,給你們兩條路,要不交錢,要不挨揍,自己看著辦?”
司機中領頭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光頭,膀闊腰圓、孔武有力。若論一對一,壯漢絕不他的對手,但眼前這種情況,逼得其不得不退讓。
“我們交錢!”光頭司機一臉不爽的說道。
“行,你們一人五十,你,一百!”壯漢隊長臉色更為張揚了。
光頭聽到這話後,心裏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怒聲喝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其他車都是二十,憑什麼收我們五十、一百?”
“其他車都老老實實交費,誰讓你們喜歡裝逼的,五十一輛車,少一分都別想過去!”
壯漢一臉陰沉之色,同時,悄悄衝著那些混子們使了個眼色,大有對方不交錢,便大打出手之意。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光頭司機冷聲說道。
壯漢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之色,冷聲說道:“老子等的便是你這句話,刀疤,給我打,隻要不出人命就行!”
為首的混子臉上有一道刀疤,聽到壯漢的話後,當即冷聲說道:“兄弟們,扈隊長發話了,給我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