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老將老實地點點頭。
木樨雙手捂臉道:“哎呀,真是羞死個人啦!我還以為,隻有軍醫老伯。”
大嗓門雷燃道:“哎呀,就差一個儀式嗎,就成了名正言順的侄媳婦,你羞個啥嗎,再說,你治好了清溪的病,可喜可賀呀!如今,侄媳婦,你來茂酈都城,破獲那小樹林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雷叔,什麼小樹林子呀?您慢點說,樨兒有點聽不懂。”
雷燃一聽,拽過木樨,見葉清溪不撒手,大笑道:“你看這們這小兩口,剛剛你還狠得咬我侄媳婦一口,現在又不撒手了,是愧疚了還是後悔了?”
嶽子鳴一聽,指著雷燃道:“快說快說,又抓不著重點了,人家小兩口剛見麵,甜蜜著呢,誰愛聽你這個老鴉聲音聒噪?”
“好好好好好,我這就說給侄媳婦聽。”
雷燃趁葉清溪不注意,果斷地把木樨一拽,讓木樨坐到他身邊跟著木樨說道:“雖然我們入住耀明宮,可啥都沒找著,我們就抓了一個耀明宮閹人一問,才知道,笛蠻把所有的珠寶包括玉璽都放在茂酈城郊那片小樹林子當中--”
“不要誤導木姑娘,是一大片森林。”
“森林,是森林。”雷燃點頭,四肢又誇張表演道:“那森林溫暖如春,就是蟲子太多,清溪被叮後就成這樣了。”
木樨遲疑地問:“那為何別人都正常,隻有大帥病最為嚴重?”
軍醫在旁一聽,笑道:“那就要怪大帥心思太重,這春蟲叮得就是動情太甚者,心裏越是思念,春蟲叮完反應越大,你又不在大帥身邊,小醫隻得找來喧喧做解藥,卻不料,那麼傻的大帥找的還是你。”
木樨似笑非笑,調侃道:“原來如此,看樣子,木樨能被大帥咬,那還是件十分榮幸的事囉?”
葉清溪寵溺地盯著木樨,回嘴道:“若為報仇,隨時來咬。”
幾人一聽,皆笑得前仰後俯,把木樨燥得頭都不知放何處才好。
這時葉清溪見木樨窘得臉紅如霞,站出替木樨解圍道:“幾位老將,如今清溪病情好轉,若要得到傳說中的傳國玉璽,必須再過那林子,如今那林子怪氣氤氳,怪鳥亂飛,怪獸亂竄,怪蟲亂叮,各位老將有何辦法拿到那傳國玉璽,都回去再想一想,不日我們必要再去一探,再作爭鬥,如何?”
這時,半日未吱聲的呼延慎突然發話道:“大帥,那林子若是要硬闖,估計不行,這林子是以“八陣圖”為基礎所造,後諸葛亮根據“奇門循甲”又加以改良,八門者有: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大帥所說的怪氣、怪鳥、怪獸、怪蟲都是其中利器,待我們進入,他們陣門完全關閉,我們隻能在裏麵兜圈子,直到我們把營養耗盡。”
葉清溪一聽,點頭道:“是啊!沒想到如此粗獷的笛蠻也能做出這麼精巧的林子,歎為觀止呀!”
呼延慎一聽,接著說道:“上次大帥能饒幸逃脫,那是因為大帥也懂得一些奇門循甲,加上入裏不深,再加之大帥定力十足,武藝高強,即使回來,卻仍病了多日,這次大帥若再去,恐沒有那麼幸運,因為上次我們幾人已經驚動這些怪物,他們會越變越強,鑽入人身體,把人叮成血水,全部吸取吞噬,變成他們身上的營養,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