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木樨心塞氣短,不停罵著於滿懷道:“娘的,真有本事,從哪兒掘地三尺挖出個和本姑娘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除了身上的狐媚味更甚之外,那風騷和浪蕩真是讓自己大開的眼界。”
“葉帥,來呀!”分開白皙玉腿,鮮血腳趾向木樨伸來,木樨一見,心內突突道:“媽呀!真膽大,咋沒穿個小褻褲呀?那黑黑一團,若隱若現,真是羞死個人啦!”
木樨隻覺自己臉燒成霞,可眼前之人好象嫌自己還不夠風情,隨即把雪脯玉胸展到葉清溪麵前道:“葉帥,你來這一趟,不跟本宮說點啥嗎?”
木樨看得頭腦昏昏,心兒慌慌,想道:“是得說點啥,不說點啥,豈不是白來,但說點啥呢?哦,對啦!被眼前之人撩得心撲撲的,差點連個正事都給忘了,對,還得從雍大人說起。”
“娘娘,雍大人到底出什麼事啦?難道雍大人又惹得娘娘不高興啦?”
“那個老匹夫,不識時務,三番五次和本宮作對頭,在悅心殿幾次讓本宮難堪,本宮這次不給他一個的教訓,讓他好好反省,他都不知道本宮是紫清城內最受寵的零妃。”
“那零妃娘娘的意思是想要雍大人的性命?”
聽了這話,零妃纏了過來,抱住葉清溪道:“要不要性命,就看葉帥能給本宮什麼,本宮若得到葉帥垂憐,本宮就會提前放了那雍家老兒。”
“那零妃娘娘您想要末將給你什麼?”
“本宮想要什麼難道葉帥不知?”
零妃抓住木樨手掌,放到自己玉脯肉球之上,盯著葉清溪喃喃道:“本宮的心在這兒,本宮就想要大帥的一顆心。”
木樨心裏隻覺壞事,自己麵目全非變成了葉清溪,唯有這細手未作任何變化,切莫因手失大。
“娘娘此話,讓末將無言。”木樨說著這話,趁機抽回玉手。
她繼續說道:“娘娘有皇上憐愛,娘娘應該心係皇上才是,皇上的心也係在娘娘身上,不然娘娘進宮封妃,萬千寵愛,娘娘已經得到天下女人所羨慕的東西,娘娘還有何求?”
“可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得到的恰恰是大帥您的心呀!大帥,自從朝堂一見,香風的心便係在大帥身上,上次見麵後,香風更是日思夜念,於後宮之中,皇上雖萬千寵愛係於一身,可香風知道,香風不過是別人的影子,零妃?”
零妃娘娘冷笑道:“這個‘零妃’稱謂就是對香風最大的汙辱,於皇宮中香風沒有名沒有姓,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在後宮香風姓謝名零兒,在悅心殿臣子稱零妃娘娘;連皇上和香風親熱,衝刺著香風下體,一口一聲輕喚零兒,零兒朕弄疼你了嗎?零兒朕抱著你睡!零兒你愛吃什麼朕就愛吃什麼!甚至於香風生辰也要改成零兒的生辰。葉帥,這樣的皇宮你可喜歡?這樣的零妃,香風可還要堅守?”
木樨一聽此話,決定把眼前之人的仇恨推給大康百姓最恨之人於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