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木樨歎息一聲想著:“看寒染軍一刻也不放鬆她倆的樣子,這倆人是不太好救呀!怎麼辦呢?怎麼才能救下老太太和胡藍兒?”
木樨覺得一時頭疼?怎麼辦?此門開是不開?若開,城丟;若不開,人丟。一個是葉清溪母親,一個是葉清溪母親認定的兒媳,若有一人不測,隻怕葉清溪都會難過,怎麼救呢?
“開門,再不開,老子們殺掉她倆,替我們寒染祭軍旗。”吼聲衝天,如雷聲炸裂。
寒染軍幾人厭煩得已經聲音失控,他們把手上的老太太和胡藍兒如小雞般拉過來,拽過去,衝著守門將士惡狠狠地下令道。
抵門將士眼光清一色望向木樨,隻等木樨的下令。
木樨眼光嚴厲,聲音威怒震天:“給本隊守住大門,若不然,斬。”
說完此話,木樨走出,大笑道:“好呀!你殺了她們,本姑娘還要感謝你們呢!本姑娘和葉帥心心相印,本姑娘和葉帥的婚事,就壞在這二人手上,寒染哥們,求求你,你們替我殺了這二人,若殺了她們,我和葉帥比翼雙飛,還得請你喝喜酒呢!”
木樨拍著手邊說邊笑,說得那幾人目目相視,疑惑不已,原本以為手拿奇貨,卻不料眼前之人才是葉清溪喜歡的女人?
木樨盯著他們,隻要他們手有放鬆,便會萬箭穿心。
“不對,眼前這個女人的話是真是假?抓到手上的人最為可靠,放了她們,便失去了談判的價值。甚至於自己性命不保。”他們權衡利弊,越發知道手中是寶,他們大叫道:“我們數三,再不開門,這女人的性命不保。”
寒染兩兵,手拿快刀已經劃破胡藍兒的脖子。
胡藍兒見血淋下,嚇得早已癱倒在地,欲爭脫寒染士卒之手,猛向木樨撲來,卻被寒染幾人再次抓回,胡藍兒用乞求的眼光看向木樨,泣不成句:“木樨,叫他們開門,快開門,不然,藍兒會死的。”
這時,葉清溪母親用鎮定地眼光地盯著木樨道:“別開門,若開門,我老太太做鬼也不會饒恕你,泰南千家萬戶的百姓也不會饒恕你的。”
胡藍兒如瘋子般竄到老太太跟前,隨手給老太太一巴掌,惡狠狠道:“你這個瘋子,為什麼不讓開門,不開門,我們都得死,你年紀已老,你該死,我還年輕,花樣年華,我不想陪著你死。”胡藍兒腳丫子不停跺向地麵衝著守城軍士高叫著:“開門,開門來,我把家財全散給你們,你們這些窮鬼,平時不就想我們家的錢財嗎?”
葉清溪母親安祥地看向胡藍兒,細細解說道:“閨女,藍兒,若城門一開,全城百姓都得遭殃,你的父親,你的母親,你的親人,還有城南的父老鄉親他們都會死的,來,過來,我們黃泉路上做個伴,也好不孤單。”
“我不管,我要我活著,我管不了其他,他們是誰?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好心好意來看你這個老太婆,卻被他們盯了上,你,該死。”胡藍兒手抱著頭,撕心裂肺般吵鬧著,然後目光如刀,盯著葉清溪母親,恨不得用眼光便把眼前老人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