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用眼睛掃向下方,衝幾個衙役道:“你們去告訴知府大人,說他的公子在我手上,若想救人,必需組織全城兵力,低禦外敵。”
幾個衙役一見,隻是個小小女子,並未當回事,他們奔上台來,想做掉木樨救下公子。卻不料剛爬到台上,指著木樨大呼小叫,隻一會兒,便在台上相互撞擊,相互撕打,然後全部倒到台上,連連叫苦。
木樨用劍指著蒯公子道:“蒯公子,請吧!前麵帶路,到泰南府衙,和你爹知府大人說清楚,若他不組織低抗,還想逃跑,我便一劍宰了你,你覺得此計可好?”
“俠女饒命,我定會跟我爹說,讓他全力低抗亂賊,絕不讓亂賊殺進泰南。” 眼前這女妖豔的麵貌,邪惡的眸子,早嚇得蒯公子腿肚抽筋,頭腦再沒分辨能力,隻是木樨說啥,他便應啥。他帶著木樨向泰南府衙方向走去。
上百匹駿馬,幾十車東西,老百姓聽聞,陸續趕到,把知府馬車團團圍困在府衙門口。
知府大人隻好停留,在府衙門口對全城百姓煽情道:“本官接到上級調令,調本官到京城當差,即將離別泰南的父老鄉親,本官心裏有著十萬個舍不得,但實屬無奈,朝庭將本官放到更重要的地方。但本官隻要一想到即將離別泰南,心痛得以淚洗麵,全城百姓待我如衣食父母,本官舍不得離開父母呀!我知道你們也舍不得我,這樣吧!本官答應你們,如有一天飛黃騰達,本官再回泰南,請父老鄉親唱酒看戲聽曲,你們看可好?這會,你們都散了吧!”
“蒯大人,你真是鮮廉寡恥,自欺欺人!眾所周知寒染鐵騎已經踏破南方幾城,直向我泰南泰北殺來,你想趁機逃走,鄉親們,你們可答應?”其中一男子眼珠眥裂盯著蒯大人,瞪得蒯大人連連後退多步。
“不答應,就是不答應!”
府衙門口百姓皆舉起拳頭抗議著蒯知府的發言。
“蒯大人,你以為你帶著諸多錢財逃避泰南府就能過得富足一方,豈知你這一走,動靜太大,那山賊水匪早就盯上你這幾十車的珠寶,隻要你一出泰南,必被山賊所殺,於其那樣,還不如大家同心攜力,奮力抗賊,說不定還為自己贏得前程,留得官途,豈不是更好?”
“葉將軍您說笑了。您剛出衙門大牢,還未站穩,就學會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泰南要兵沒兵,要卒沒卒,錢糧皆無,拿什麼去抵抗亂賊?”
蒯大人撥開衙役,伸出頭來神形猥瑣地回了一句嘴。
“你這一逃,棄泰南城於炮火,棄百姓於水火之中,你可心安?”葉清溪大義凜然勸說著蒯祥。
“我這不是沒法子嗎!若我有法子,誰想離開泰南府?離開這享樂的家?”
蒯祥雙手一拍,向個菜場大媽般擠出衙役的包圍圈,癱坐到台階上,手支著腦袋,哀歎不已。
“爹,我也不願離開泰南,爹,你看這樣行不行,把泰南府年輕人全部組織起來,讓葉將軍訓練,抵抗李寒潛敵軍,爹你看這樣行嗎?”
“洪兒,你知道現在泰南府有多少年輕人?年年爭戰,年輕人都當了兵,好兵壞兵,大康兵,反賊,如今泰南府的年輕人沒有多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