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攙扶著葉清溪胳膊,離開大堂。剛走到府衙暗處,就見一大一小兩頂轎子,從遠而近。
木樨拽過葉清溪,兩人躲到府衙石獅子旁,一探究竟。
木樨見兩頂大轎落到府衙門口,一個中年男子和那胡家藍兒從轎內下來,胡家藍兒扶著中年男子道:“爹爹小心。”
“藍兒,你讓爹爹過來救葉清溪,可葉清溪身旁還有一個姑娘,你說那姑娘,爹是救還是不救?”
“哎呀爹,你怎麼這麼糊塗呀!當然是不能救啦,我設此計,就是想把她從溪哥哥身邊趕走,她有了牢獄之災,在大牢裏住個一年半載,或者死在牢裏更好,到時溪哥哥才能死心踏地娶我為妻呀!”
木樨聽到此話,警覺叢起,仔細打量胡藍兒,見胡藍兒,裙擺墜滿荒草,繡花鞋輕輕走過,竟有紙錢灰印。
木樨心中冷笑道:“好個良善之人,心地竟這麼狠毒。”
葉清溪也聽到胡藍兒的話,把木樨小手拽過,攥到自己手心,凝神木樨,黑夜灼灼情深深,無限話語全在心。
木樨見胡藍兒一行人已經進入府衙,想擺脫葉清溪大手,剛抽開,卻被葉清溪單手捉回。
木樨冷笑著對葉清溪說:“你的好媳婦正在衙門救你,你卻和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在衙門外調情,葉清溪,放開我,勿要辜負胡家小姐對你的深情。。”
“樨兒,咱們回將軍府住,好在就要迎接朝庭下給父帥的平反昭書,父帥的金身已經啟程,即將到達泰南,我們到將軍府等待,讓父親入土為安,母親會同意我們婚事的。”
木樨冷笑道:“葉清溪,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若你再無絕斷,木樨和你沒有未來。木樨不可能一輩子不嫁人,若到那時,你再聽母命娶胡藍兒為妻,你又把我放在何處?若留下木樨,你又怎麼向你母親交待?這些你可都考慮清楚了?”
葉清溪一個遲疑,被木樨看到眼裏,木樨因這個遲疑心境再次冷硬似鐵,她一個疾步,竄入蒼茫,消失在黑暗中。
二個月後,泰南城滿城轟動,所有男人都在談論著水香榭一個叫泰南的女女支,說此女子色藝絕佳,歌舞詞賦,吹拉彈唱,竟沒有不會的,隻是有一條,就是一邊喝酒,一邊彈唱。
眾多男子一聽,甚為奇怪,大夥皆湧進了水香榭,看那女人臨場表演。
水香榭老鴇高興的合不攏嘴,招呼著這又招呼著那,這麼多年生意冷冷清清,都沒有這兩個月火爆,原因就是這個泰南既美又冷,技好又撩,讓這老鴇挑不出一絲不足,竟十分的滿意。
果然,那女子在台上,左手拿玉盞,右手彈古箏,彈到緊要處,女子雙手動作柔美,蘭花指,手一翹,玉手傾盞琥珀光,另一手,如鳳頭在撩繞。
輕妝玉容,眼光迷離,顯得慵懶狐猸,再見她身著緊身衣裙,薄薄羅衣,露出凝脂肌膚,曼妙身材。
隨著台上女子手指輕揚,玉指纖纖,玉盞微傾,紅唇半張,杏眼迷離,胸部豐盈顫顫,玉溝凝脂深深,看得圍觀之人血脈賁張,令人連篇遐想,恨不得能一親芳澤,以解腹下饑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