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在葉清溪懷中一點也不老實,仍然指手劃腳道:“幾日前西風烈,本姑娘把你們支帳篷的粗樹杆子全部扔下了水,本姑娘掐指一算明日會轉為東風醉,吹走的粗樹杆子會再回到霸雄堤岸。本姑娘下令,若偷看者,你們都去水裏撈那粗樹杆子去。”
那些士卒們一看此景一聽此話,都捂著嘴巴,有些厚臉皮的老卒繼續玩笑道:“明日風向若真象木姑娘所說,我們就是不偷看大帥抱木姑娘,我們也得下江去撈那些粗樹杆子,若不然,我們老是天當房,地當床,蚊子起舞,蠍子抱團,任誰也受不了,更何況此次霸雄大勝,大帥回返,朝庭是不是應該給我們美麗指揮官掛個大嘉獎以示鼓勵呀?”
“這個自然,不但美麗的指揮官有嘉獎,你們全體更有大嘉獎。當然,本帥除外。”葉清溪臉上有著難得的喜氣,他抱著木樨向指揮帳走去。
“噢-噢-噢-噢-大帥說全體都有嘉獎,我們帶著銀子,回鄉有望啦!”
那些小士卒一聽此話,高興地歡呼雀躍,隻一會兒,葉清溪此話傳遍全營。
葉清溪把木樨放在指揮帳長椅之上,這時軍醫上前一步按住木樨上肢道:“大帥,木姑娘不怔跌到墨水對岸偽裝的深坑中,大腿骨外翻,我固定住木姑娘,大帥,你使勁。”
墨水對岸深坑?墨水對岸何曾有深坑,我走之前曾仔細查看,未曾有什麼小坑深坑之類的。
木樨笑道:“大帥,這你還不明白,我們這裏麵有人想要木樨的命唄。”
葉清溪用手一摸木樨右腿腿骨,果然外翻嚴重,心道如此疼痛,這丫頭,怎麼這麼堅強?然後兩手交錯,稍一用勁,隻聽“喀嗟。”一聲,木樨一聲慘叫,葉清溪在骨頭外翻處用巨掌揉揉,哄著木樨道:“樨兒乖,樨兒不怕疼噢!這就好啦!”
木樨用手摸摸自己屁股和大腿道:“屁股好象真的沒那麼疼了,溪哥哥,難道你就這麼一下,我這麼多天的疼痛都沒了嗎?”
軍醫聽了木樨此話,不好意思笑道:“木姑娘天性可愛,真是口無遮攔呀!”
木樨右腿蹬了一下,猛然跳躍著下床,果然,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木樨大跳撲進葉清溪懷中道:“溪哥哥真是神仙,樨兒真的不疼了。”
葉清溪縱容般地任她在他身上胡鬧好一會,才把木樨放下,這時幾名老將皆走進指揮帳內,一見葉清溪,俯身便拜——
葉清溪匆忙攔住道:“幾位將軍此著折煞清溪了,清溪於此次戰役一無戰功,二未出力,是幾位老將在霸雄出生入死,鼎力相助,獻計獻策。大役當前,清溪隻為家事忙碌,實在愧對各位,清溪有罪!”
說完這話,葉清溪手抱拳頭,在幾個老將前“撲通”單腿跪地,。
幾名老將一看,趕緊過來攙扶,大嗓門雷燃道:“唉,大帥,我們幾位隻是做現成事,樨姑娘讓我們怎麼辦我們造辦就成,你要拜就拜我的侄媳婦吧!要論功行賞我侄媳婦拿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