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少帥,你可回來了。”雷燃剛見到葉清溪身影,就跑了過來,追在葉清溪後麵,一麵盯著葉清溪,一麵用疑惑的眼光看著葉清溪後麵的木樨。
“木姑娘,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怎麼一夜未歸?把我們的心都焦死了。”雷燃指著他倆問。
木樨一聽,臉色微紅,隻好含糊答道:“昨天送關將軍回返途中遭遇笛蠻軍士在秋雨山落雁坡附近查找糧草,我和大帥為了不打草驚蛇,聽他們談話來著。”
雷燃皺起眉頭追問道:“胡扯!聽他們談話能聽一夜?”
木樨一聽此話,隻得跟緊點葉清溪。
葉清溪走進大帳,見熊練、呼延慎和幾名虎將都在帳內,仿佛也是一夜未眠,等著自己,冷冷道:“集合,開會。”
呼延慎聽此,抬眼問葉清溪:“大帥,叫江隊過來嗎?”
葉清溪反問道:“江隊怎樣啦?還在臥床?”
“噢,今日晨時起床能帶女隊訓練啦!”
“好,那就叫她過來一起聽聽!再叫上白鎖和西門豹二人。”
眾將一聽,分坐兩邊,呼延慎出去,隻一會兒,白鎖、西門豹、江落梅跟隨其後,走進大帳,找椅坐下。
木樨給分座兩旁之人沏上茶水。
葉清溪道:“全部換酒,本帥敬各位將領。”
木樨拿出大碗,葉清溪接過酒壇,拔開酒塞,傾倒壇口,把酒瀉入大碗,親手持碗,遞給眾位老將。
“幾位老將來到霸雄已經幾日,應該對霸雄地況有所了解,本帥在送關將軍途中無意聽到笛蠻軍士對話,萬裏江山多次派人查訪我軍糧草藏於何處,未果,這幾日將用火Yao催毀霸雄,火Yao威力,死喪無數,看樣子這一仗在此難免。清溪先幹為敬敬各位老將,望各位將軍眾心成城,抵禦笛蠻。”
老將們從葉清溪手上接過酒水,葉清溪手抱壇酒,“嘣”聲相撞,一聲嚎氣“幹。”眾人皆仰頭喝下。葉清溪帶頭扔掉酒壇,他們也碎掉大碗,哈哈而笑。
葉清溪回到主座,仔細看向兩邊道:“此次戰爭,眾位有何良策?說來聽聽!”
“娘的,聽說他們糧草撐不過一月可能是真的,所以拚著老命過來找我軍糧草,我軍糧草是那麼好找的?若好找,他們好吃不好拉。隻是他們若用火Yao,那玩意威力太大,我軍應該怎麼應戰?”
“唉!雷將軍怎麼如此膽小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火Yao藥也是人來送,又不能憑空掉下,所以,這還是人的戰爭。”
“嗯,我同意嶽將軍的觀點,這次笛蠻來襲,純粹過來送死,我們小隊人馬占領高點,斬斷他上山之路;大隊人馬設在外圍,待他進入我們包圍圈,我們再斬斷他供火藥之路;若我們圍而不攻,又斬斷他糧草之路,他們能活多久可想而知。”
“莫將軍這話我讚成,我願帶領女隊占領山頂高點,絕不讓笛蠻鳥兵登高投射火Yao箭之類的東西。”
木樨感覺江落梅在說話的同時,老是用餘光打量自己,神色疑惑,目光威攝。
“好,霸雄關內留下大軍空帳引他們出洞,其餘在大軍從今晚開始在宏圖山駐紮,夜間無論是誰,一律改用睡袋,增加夜間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