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兒,你把身上衣裙解下,扔過來,溪哥哥幫你烤烤,若不然,回去時濕衣帖身,定會生病。”
木樨遲疑道:“在這兒?脫衣裙?”
葉清溪眼睛早已移至它處,隻是臉麵漲紅,一片窘然,聽木樨問得突兀,並未接話,隻是點頭。
木樨坐在潭邊,脫下貼身衣裙,隻留紅色肚兜,她在水中把自己衣裙清洗一下,扔給葉清溪,葉清溪早用樹枝把烤衣架做好,圍著柴火,把木樨衣裙撒開烤晾。然後用自己魚腸劍刺烤著從山上雪地裏打來的野山雞。
香氣嫋嫋,木樨在潭內嘻鬧半日,早覺餓得前心貼後背,嗅到此味,開心大笑:“溪哥哥,烤的什麼東西,竟然這麼香?”
葉清溪再不敢向木樨多看一眼,隻把自己披風“嗖”地扔了過去,木樨圍著葉清溪披風上岸,纖足粉嫩,玉腿撩人,再看那姿態,偌大披風竟也裹不住,凝脂肌膚,滿目春情,繚繞懸浮,搖曳多姿。
“溪哥哥,有熟的嗎?給點木樨解解饞。”木樨竟象不知情般來到葉清溪對麵蹲下,一手抓緊披風,另一隻手,拿著葉清溪撕拽下的野山雞腿有滋有味地啃著。
“人間能得幾回嚐。溪哥哥,這真是美味飄香呀!你也嚐嚐。”
木樨走到葉清溪身旁,俯下身子,把手上野味遞向葉清溪嘴旁,見葉清溪額頭多汗,用披風擦著葉清溪額頭上的汗:“溪哥哥,你是怎麼回事,怎麼越擦臉越紅,越擦汗越多?”
葉清溪雙手還在柴火上忙碌,張開嘴巴,啃著木樨送到嘴邊的美味,無意瞥到木樨對美味的眼神,一姿一態攝人心魂,眼角眉梢都是風情。眼睛竟再也不敢盯著木樨看。
“在這一帶雪山找來找去,找了幾天也沒見幾十萬石的糧草到底屯在何處,真是瞎浪費功夫。”
“是啊,誰說不是呢!這黑嘰嘛咕的,天又這麼冷,還讓我們在山中亂轉,真不知道頭是怎麼想的。”
葉清溪一聽此話,收抱起濕衣,堆倒衣架,把火堆踢向碧潭,拽過木樨,兩人縱身躍過碧潭,向峽壁犄角緊緊帖去。
“咦,這兒怎麼有棵橫著的樹?”
又一人說:“咦,這樹後怎麼有那麼還有個大洞口?咱們幾人進去瞧瞧怎樣?”
幾人合力用刀劍剁開樹枝,走進洞口,劃開火折,點亮剩餘柴草。
“這洞內溫暖,好象剛剛有人呆過。”
“若不然,哥兒幾個,咱們在此呆上一夜,明日再回可好?”
“好呀!我身帶好酒,咱們在這再不怕野狼來咬,再不受寒風之苦,這洞有多好。”
“好,卸下戰刀,現成的柴火,咱們圍火溫暖一夜,再不管明天能不能找到霸雄糧草。”
木樨在葉清溪的拖拽下,披風已經落至腳下,葉清溪拉過木樨,攬著木樨腰肢,緊緊向石壁靠去。
少女的芳香幽幽傳來,攝人心魄,葉清溪暗自提神,想擺脫這種桎梏。
木樨拿開葉清溪手臂,偷偷向說話處瞄去,卻不料葉清溪大手無意碰到自己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