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兒到清掃局和姐妹們鬧了一夜,天明方回龍嘯宮。
零兒大老遠就見龍嘯宮院內重重侍衛把守,心裏正納悶,難道又是於得誌之事,官員一早就過來請旨,仔細一瞧,竟又不象,心裏想著那王期現在會怎麼樣?昨晚把醉酒的他灌下烈焰情丸,一夜無人喂水,情熱無解,還不發瘋發狂發燒而死?零兒又向前擠了擠,卻聽到皇後聲音,零兒奇怪道:“這大清早,怎的有皇後娘娘的聲音?皇後娘娘一早來此又因何事?難道又來找零兒的碴?”
她想問,眾多侍衛筆直站立,無聲無響,鴉雀無言,靜得令人發慌。
“皇上,皇上,您不能走,聽本宮解釋呀,本宮也不知怎麼回事啦!在這龍床之上,本宮見的明明是皇上你呀!怎麼一覺醒來,為什麼換成這個奴才?皇上,您一定要徹查,有人要陷害本宮呀,請皇上還本宮一個清白,本宮是被人冤枉的呀!”
零兒一聽,貼著龍嘯宮牆壁走到龍嘯宮殿正門口,伸著頭,偷偷向裏瞧著,隻見皇後身著褻衣,麵色潮紅,發髻零亂,幾綹青絲汗濕零亂地貼在臉上,仿佛情欲還未散盡。零兒再向下看,皇後褻衣低胸誘人,胸口露出一片雪肌花膚,ru gou半隱半現,令人遐想連篇。隻是她跪在皇上腿邊,苦苦向皇上哀求著。
“嘿,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連皇後都搜羅進來了,這下可熱鬧了,逮著這麼一個大頭,且繼續聽聽,裏麵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零兒一見此情景,開心地熱血沸騰。
皇上用腿踢向皇後,然後轉過身子,滿心憤怒地指著王期道:“你說,你給朕說清楚啦,你怎麼好好來這龍嘯宮,睡到朕的龍床上,你給朕說清楚……”
“是謝姑娘害得奴才呀。哦,不,不,不。”王期又連著否認,讓在外麵的零兒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又鬆了下來。
“皇上,皇上,您饒了奴才的狗命吧!奴才實話實說,是皇後娘娘,是皇後娘娘要奴才來測試謝姑娘的命格,所以奴才才來的龍嘯宮呀!”王期磕頭如搗蒜。
“你,你,你血口噴人,本宮何曾讓你來測試謝姑娘的命格?你自己想謝姑娘多時,早想把謝姑娘占為已有,竟推賴到本宮身上。”
“唉,皇後娘娘,您這話奴才就不愛聽了,您早讓你的眼線監視著龍嘯宮,這不,昨天皇上剛前腳走,後腳您就把奴才叫到鳳鳴宮,說給奴才出了個主意,讓奴才到龍嘯宮裏測試謝姑娘的命格,您說憑著謝姑娘的容貌遲早會上了皇上的龍床,您讓奴才用烈酒灌醉謝姑娘,趁機要了謝姑娘玉體,完事之後,看奴才是否有血光之災,這樣既測試謝姑娘的命格,又毀了謝姑娘的清譽,髒了謝姑娘的玉體,到時皇上定會嫌棄謝姑娘不潔之身。皇後娘娘您還說奴才醉了也不可怕,到深夜時分定會讓下人弄走奴才,因此奴才才能鬥膽在這龍嘯宮內放肆。這一箭三雕之事,是您讓奴才做的,皇後怎麼不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