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鸚鵡,我是小鸚鵡……主人請把我帶走吧!我會跳舞……唱歌……”
鳥兒跳上跳下,聲音愀愀,讓零兒心悸不已,零兒拿起鳥籠,向著鳥兒溫柔地說著:
“我叫小鸚鵡,你是……”
還未待零兒說完,鳥籠裏的小鸚鵡轉過身來,眼睛盈盈,嘴巴伸伸,零兒驚喜地發現鳥籠裏的小鸚鵡一片紅羽掛胸懷,夜幕之下,如一抹血液,鮮豔奪目,零兒觸目,心中酸楚,從籠子裏抱出小鸚鵡,顫聲叫著:
“小白,你又回來了是不是?你來找小鸚鵡了是不是?小白,你心裏還是放不下小鸚鵡是不是?”
零兒把用臉頰輕輕地蹭著鸚鵡油光細滑的羽毛,小鸚鵡在她的手掌裏安靜又乖巧,隻是眼睛隨著她輕輕轉著。
“大叔,多少銀子?”
“十兩銀子!”
“什麼?大叔,你這隻鸚鵡值十兩銀子?零兒,還是別要了吧!還給他……”
無忌從零兒懷裏粗魯地拽過鸚鵡,把它又塞回籠子,拽過零兒道:“走,走,走,就這麼一個破玩意,要這麼多銀子,零兒別買了。”
“別呀!姑娘,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呀,更何況我這鸚鵡會說好多話,俗話說:一句話來一寸金,我這鸚鵡如兩三歲小兒般話多活潑討喜,讓姑娘忘了憂思愁容,平日裏和姑娘對話聊天,姑娘以後再不寂寞了,姑娘隻要誠心想要,咱們好說。”
零兒拿起小白鸚鵡鳥籠,向無忌伸出手:“小師傅,剛剛買木樨花夾剩下的銀子呢?”
無忌遞給零兒買發夾的剩餘銀子,零兒一看,正好紋銀十兩。
“八兩,你買不買?”無忌替零兒還著價。
“八兩?太少了吧!算了,八兩就八兩吧!成交。”賣鳥大叔臉上喜形於色。
零兒聽完後一絲不發,便把十兩銀子給了賣鸚大叔。
大叔找回二兩碎銀,零兒把二兩碎銀塞給了無忌:
“小師傅,一路陪著零兒辛苦,這點碎銀給師傅賣點茶水喝。”
無忌慌忙擺手:“不,不,不,這不太好,無忌有錢。”
零兒隻能把碎銀硬塞到無忌懷中,隻聽賣鳥大叔說:
“姑娘,把這隻鸚鵡也要了吧!配成一對,聲音互搭,此起彼伏,特別好聽,姑娘都要了吧!何況這隻彩鸚鵡眩麗奪目,更加惹人喜愛,比那隻還漂亮……”
大叔得了意外之財,臉如花朵,目光討好道。
零兒搖搖頭:“不了,這隻就是頂好的。”
然後呆呆地看著她的白鸚鵡:“白鸚鵡,你的名子就叫妹妹吧!你是零兒的妹妹,你是浸染的妹妹,是碧兒的妹妹,是小白的妹妹,以後我倆不離不棄,零兒再也不會把你丟了。”
零兒回到沁園春旁的小屋,見水調歌頭和新撥過來陪零兒的馮媽走了進來,零兒提著妹妹沒有吱聲,走了進去,把鳥籠掛到高處。
水調歌頭問:
“零兒手上又拿什麼勞什子?竟然這麼不聲不響,見我們走進連招呼都不打一聲?難道我竟成了零兒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