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姐妹聽著水調歌頭說話笑道:“媽媽如若年輕二十歲,便自已嫁了過去了,豈能讓點絳唇沾了這個便宜?”
水調歌頭道:“那是,老娘要在年輕二十歲,便哪有你們姐妹生存的份?那時的我粉麵如桃花,腰枝軟如棉,哪個公子王孫不被我迷得團團轉?”
眾姐妹笑著看水調歌頭在廳中自我陶醉,都悄悄上樓,任水調歌頭一人表演。
這時又一頂花轎停到了沁園春門前,水調歌頭停下身來,仔細瞧著,她也被弄得迷糊了,蹙著眉頭問:“這是怎麼回事?”
卻見一些隨從趕緊扶著於小相爺從花轎後麵的高頭馬上下來,於小相爺大搖大擺地到了沁園春大堂,看見水調歌頭傲氣地對水調歌頭說:“牡丹呢?怎麼還不出來?還得讓老子等?不象話!”
水調歌頭臉色大變,仿佛已經料到了什麼,但嘴上還在說:“剛剛你們不是來了一頂八抬花轎,給牡丹接走了嗎?”
“什麼?放你娘的臭屁,老子花轎這不剛到,誰接了?快把牡丹給叫出來。”於小相爺發怒道。
“就剛剛,有頂八台大轎過來接了,轎夫說您在洞房等著新人呢!”
“老鴇,是不是你們沁園春想關門啦!說這等閑話欺騙於我,快叫牡丹下來吧!”
水調歌頭仔細一想,一聲大叫,癱倒在地:“挨千刀的點絳唇她跑了,她把賣身契從我這兒騙走,她就跑了!”
“跑了?不可能吧!是不是不想從良呀?”於小相爺皺著眉頭。
水調歌頭大叫道:“這哪能有假,街裏街坊都看著呢!剛來的一頂八抬花轎說是相爺府的,給牡丹接走了。”
“他媽的,竟然敢騙老子,朝什麼方向跑了?是轎子嗎?那好追!”
於小相爺氣急敗壞指著門口幾人道:
“你們幾個,分頭給我追……於槐你騎上我的馬,回去,多叫些人,帶上家夥騎上馬,給我找,這個女人,這麼多心眼,讓我栽麵子,找到給我帶回去,本少爺要好好地折磨她,讓她死去活來……”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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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兒坐在河邊柳樹上,身上帶的零食和水果都已經吃光,她不時地看著周圍路上的行人,
這時終於看到了一匹白馬急速而來,白馬上兩人,前麵拿著韁繩穿著一身白繡紗裙的正是點絳唇,零兒手拿水果的核砸向白馬,白馬受驚一聲長嘶,停了下來,坐在白馬後麵的賣花郎一聲大叫,抱住點絳唇腰際的手已經撒開,差點甩下馬來,點絳唇轉過身來,提溜一把賣花郎的衣服,把他又給拽正了,這時零兒跳下樹,來到點絳唇的馬前,抱拳向點絳唇行個禮,叫了聲:“姐姐!”
點絳唇跳下馬來,打量著四周,見周圍無有熟人,把零兒拽至一邊問:“零兒怎麼來此?媽媽來了嗎?”
零兒安慰道:“媽媽不知。”
“那姐妹們來了吧!”
“姐妹們也不知!”
“那零兒怎知姐姐來此?又是怎知姐姐的計劃?”
點絳唇焦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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