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姑娘送完客人,反身又被堂內一綠衣公子拽了過來,閑話著。零兒打量著芙蓉姑娘,芙蓉姑娘鬢如蟬,發如墨,寒玉簪秋水,輕紗卷碧煙,勢態嫵媚撩人卻又清純秀逸。
零兒默默地看著許久,輕輕而又堅決地說:“也許在這兒,才能找到我想知道的答案,也許隻有在這裏,我要的東西才不會消失無影、遁形無蹤。”
“小姑娘,你喃喃自語在說些什麼?我未曾聽清,你再說一遍……”小犁護衛過來拽著零兒問。
零兒抬起頭問:“哥哥,你可曾看見我的碧兒姐姐?碧兒姐姐在哪裏?”零兒對急切的問小犁。
“是不是和你一塊兒的人?哦!她在這棟樓的隔壁房間裏。”小犁好意地回答。
“能把她帶過來嗎?我要和她商量一件事。”零兒拜托著小犁。
“好的,我去問媽媽,讓媽媽把你的碧兒姐姐帶過來。”
零兒撲閃著大大的眼睛,用感謝的眼神看著小犁,小犁看著零兒,心中暖融融的,“你等著,不許走喲!不過你也走不出去,大門口也有護衛的。那我去叫媽媽把你碧兒帶過來!”咚咚咚,一陣腳步聲,再看小犁已經狂奔到了樓下問著:“牡丹姐,看見媽媽了嗎?媽媽在哪裏?”
蟾宮折桂房間是為了來城京趕考的富家子弟而設,裏麵的布置金壁輝煌,色彩豔麗,零兒剛走進便覺得眼花,覺得這個包間的名子恰如其分,一旦考上,榮華富貴,玉轡金鞍……
零兒見有一高高顴骨,大大眼睛的中年女子端坐在園桌旁,而她的身邊站著的正是麵容激動的碧兒姐姐。
零兒剛走進房間,碧兒滿眶含淚,充忙地迎了上來:“兩日不見,零兒果真瘦了一圈,零兒你身體還好吧!”
零兒點點頭。
“碧兒姐姐,你也沒事吧!”
碧兒虛弱地笑了笑,點點頭:“我還好!”
碧兒牽著零兒的手,把零兒帶到鴇兒身邊:“零兒,這是媽媽!”
零兒點點頭,見桌上有水,爭脫碧兒的手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起來……然後盯著鴇兒老氣橫秋地問:“你就是這兒管事的媽媽?”
鴇兒眯眯笑著,卻也是風情萬種,姿韻猶存:“呦,喝了我家的茶,就是我家的人了,怎麼,還真是不想走了?”
零兒卻一本正經地說:“媽媽,你不要怪零兒說話直率了,按理說我們應該到京兆尹府那兒告你們誆騙我們姐妹之罪,隻是零兒想通了,隻要媽媽依我們姐妹二人一件事,我們姐妹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媽媽。”
一聽這話,鴇兒笑得前仰後俯:“喲,你們過來聽聽,這小姑娘倒是伶牙俐齒,長得也是通靈可愛,隻是小姑娘,你知道老娘能在京城開這麼大的產業,是怎麼開起來的嗎?就是你們這些人把老娘的腿肚嚇得直打哆嗦,所以產業就越變越大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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