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零丁洋裏歎零丁6(1 / 1)

“呦!我看看是誰在這兒撒潑吵鬧?是誰在這兒當家作主?是誰不讓人進人出?”話音剛落,隻見女掌櫃的從客棧大堂走了過來。

小瑤扶起老人,仔細地替老人檢查著:“爺爺,你怎麼樣了?爺爺,你要好好的陪著小瑤,小瑤已經失去爹、娘、弟弟,可不能失去你!”

老人喘息著:“我沒事,隻是這個禽獸?”

官爺隻看了一眼女掌櫃,全身更覺酥軟,心旌搖曳,連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妹妹是剛洗梳完畢嗎?妹妹穿這身鵝黃裙裝真是漂亮,如風擺楊柳一般,是為了陪爺換這麼一身的嗎?”

女掌櫃微微一笑,如十裏春風,如枝柳嫩蕊,如如梨花瓣白,竟比梨花白酒還讓人沉醉三分。

“妹妹用得什麼香?竟這麼好聞?讓人實在忍受不了,這幾日的素餐,爺太難受了,今天你就讓爺開開葷吧!”官爺更是全身難耐,湊上前來,用鼻子嗅著。

一陣嬌笑,萬種風情,鶯鶯宛囀道:“爺,您站好,咱們好好說話,奴家用的香是深穀幽蘭,蘭花的香味。”

“妹妹長得恰似空穀幽蘭,穀深方得好蘭,隻是……穀深不深,妹妹得讓我這兒量一量方才知道!”

一雙色手拿起女掌櫃白嫩玉手向他的下身探去。

女掌櫃也不惱怒,笑眯眯地隨著官爺擺弄,還未放至他的下身,卻見官爺快迅旋轉了數圈,跌跌撞撞向院中馬廄飛去,“咚”地一聲,慘叫聲耳不忍聞,半晌方才爬起,踉踉蹌蹌半天,方在院中站穩,眾人望去,卻見官爺臉上粘滿了馬屎和草沫,慘不忍睹。

眾人見此情景,方覺解氣,大笑起來。

零兒手放在官爺麵前比劃著:“爺,你流鼻血了,是撞乎還是美人讓爺血管破裂呼?爺,你是否還看美人乎?”

零兒逗著官爺。

官爺知遇到強人,自己不是對手,便如逃脫狡兔般撒腿溜回自己的房間。

女掌櫃霸氣地一擺手:“我的地盤我作主,再有此等下三濫之人,絕不姑息,此時此刻都散了吧!回去好好歇歇,好好睡一覺!”

小瑤見有此等高人在此,便覺安穩許多,也不多話,扶著爺爺返回了自己房間。

睡到夜半,零兒竟聽得有隱隱約約的古琴之聲,零兒好奇,這荒郊之地,四不相靠,又是夜半時分,竟有如此如泣如訴、讓人心動的音樂。

於是披了件碧兒男式長袍,下得chuang來,沿著聲音,踏音尋聲而去,卻見南牆屋後竹影悠,野草撩亂月朧明,又向前走數步,隻走到竹林邊,聽得風過竹林沙沙而響,竟不知向何處找尋,此時琴聲已停,再無聲跡,零兒駐足一會,聽得琴聲又起,零兒緩緩繞行,果見屋後月光下有一小道,風吹而過,竹葉搖曳,月光穿過竹葉,斑駁地照著小道變的點點碎碎,零兒慢慢走向竹林深處,曲徑通幽,明月竹間照,竹林更幽深,又進數步,見竹林環繞中心有一大片空地,有一女子身著鵝黃嫩蕊羅裙,坐在一棵如蓋般高大灌木樹下,懷中抱一古琴,與月同輝映,隻停頓片刻,女子纖纖玉手,輕輕一揚,音兒錚錚琮琮響起,如天賴禪音,令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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