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憐之音?”玄陰屍魔驚奇的抬頭望著老乞丐,喃喃自語道:“竟然會乞憐之音,沒想到還是小看他了。”
乞憐之音!所有聽到這兩個字的人類商人都是一愣,更本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東西,但是稍微有點手段的人都是一呆,一臉駭然的望著老乞丐。
要說起這乞憐之音,還要從一萬年前說起。當時一個老乞丐在一座破廟中乞食,半晚的時候在破廟的神像底座發現一篇精神力修煉的法門,而這老乞丐更本不知道怎麼修煉,再加上當時已經朽朽老矣,他也就按照自己的理解來修煉這篇法門,沒想到還真讓他修煉出了名堂。
而後在老乞丐出來乞討,不管是誰,隻要路過他的麵前,一見到他淒慘模樣,在聽到一聲哭喊,就會不由自主的停下身來,然後莫名其妙的丟出金幣。
這事也成為當時一件怪事,但是這老乞丐隻是乞討,並沒有作惡。也就沒有人去找他麻煩了。哪知道這老乞丐一發不可收拾,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修煉成一代強者,最後更是在兩軍交戰的時候,一哭動山河,令十萬兵士無心戀戰,全部在戰場上哭作一團。這老乞丐也從此聞名天下。
但是因為行事乖僻,再加上他並不找別人麻煩,自然沒有敢打他的注意,久而久之也就成為一代宗師。最出名的就是這乞憐之音。
乞憐之音也沒什麼訣竅,就是哭!哭聲無視防禦,直接在別人的腦海中響起,令人防不勝防,也正是因為這一招,老乞丐才有膽子走出來挑戰血衣。
看到血衣被禁錮,老乞丐的哭聲更加淒厲了。整個看台上也是哭聲一片,楚無涯也應景的擠出兩滴眼淚。
破碗散發著一股灰朦朦的氣流,在老乞丐頭頂盤旋不定,最後直接敲在血衣頭頂。
啪!被禁錮的血衣就像是不經事的琉璃般破碎,漸漸化為虛無。
但是老乞丐並沒有半分喜意,雙腳在地麵一點,整個人飄退幾十米,滿臉緊張的提起破碗,臉皮一抖,喝道:“我投……”
“哼!”虛空中傳出一聲冷哼,老乞丐接下來的話被一個血色梭子給打了回去,不得不揚起手中破碗拒敵。
“血影分身!”
試探出了老乞丐的底牌,血衣自然使出了全身解數,幾百個一模一樣的血衣靜靜的站在老乞丐麵前,身體,氣息都沒有半分差別。讓他更本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血衣。
血影分身乃是血衣的成名絕技,乃是利用空間投影的秘技,折射出無數個血衣,但是真正的血衣一隻隻有一個,但是因為空間的緣故,和他對敵的人都是看到漫山遍野全是血衣。鬥誌一瞬間降低到最低,馬上就會被無數血衣淹沒,最後被血衣本體偷襲而死。
老乞丐也不例外,在這一招下靜靜堅持了片刻,就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也不知道被血衣流放到那個空間了。
血衣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全力破開空間,最後拚著自己也迷失的危險,才將老乞丐踢進去。
獅光趕緊站了起來,一臉關切的迎了下去,握住血衣的手,歎道:“先生幸苦了,為了我獅族一點小事,勞累先生了!真是獅光罪過啊!”
血衣搖了搖頭,滿臉榮幸的笑道:“獸皇言重了,能為獸皇做事是血衣的榮幸!就算是生死魂銷也是人生一大幸事,還好有幸替獸皇贏得一局。”
獅光一聽到這句話,嘴角就不自覺的咧了咧,不過馬上有很好的掩飾了下來,雖然他現在已經贏了兩局,隻需要在贏一局,這一屆獸皇換屆獅族也就差不多穩拿穩捏了。而虎族卻需要在接下來的兩場連勝,才有可能扳回局麵,其難度可想而知。
虎明也知道這一點,有些慎重的回頭看了看瞎子龍騎士,忍了忍,最後還是一把握住龍騎士的雙手,滿臉希望的歎道:“龍騎士大人,我虎族就靠你了!”
一句話就將虎族的眾人壓在了龍騎士身上,弄的龍騎士皺了皺眉,最後歎道:“兵家之事,勝負難測,我隻能做到全力而為,定然不叫虎皇為難就是。”說完就款款站了起來,施施然朝著鬥獸台走了下去。
獅光回頭看了看身側的滿臉自信微笑的銀發男子,再看了看瞎子,沒來由的鬆了口氣。最後眼神凝聚在玄陰屍魔身上,心中稍有幾分擔心,但是一想到那位神秘強者的手段,就算是一想自傲的的怒雷先生也自愧弗如,心中也沉靜了下來。
銀發男子雙掌在桌麵一拍,化為一道雷光嗤的一聲出現在鬥獸台上,躍躍欲試的看著對麵的瞎子。
“請!”龍騎士輕輕點了點頭,躬身引手道。
怒雷也感受到龍騎士身體裏的熱血,臉上的不屑隨之消散,變得慎之又慎,一臉敬佩的說道:“能以殘缺之身修煉到階級,你的毅力至少比我強,就憑這一點,我怒雷讓你一招,你先請!”
“殘缺之身?”瞎子抬頭嗬嗬一笑,自言自語道:“難道你到了現在還不明白。”
怒雷一愣,繼而恍然大悟,對著瞎子行了一禮,滿臉歉意的說道:“是怒雷魯莽了,修煉修心,沒想到我怒雷也有落俗的一天。”
瞎子點了點頭,手中龍槍一豎,在手中輕輕一轉,直接朝著怒雷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