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看著楚無涯眼裏的不屈突然笑得,笑得前俯後仰。哈哈哈哈……但楚無涯卻從這笑聲中嗅到一絲不好的預感。
“就是這種表情,以前每個被我定住的人都是這種表情,不甘、疑惑、憤怒、不屈當他們最終都變作了討好、祈求。你現在像條狗一樣求我放過你。哈哈哈…”血王就像一個瘋子般一個人在血之世界中狂笑。
不,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實力強大的瘋子。
“該死的。”楚無涯暗罵一聲,心裏卻在不斷地思考脫身之計。現在全身力氣都散去,唯有思維還能運轉。
“我該怎麼玩你呢?學狗叫?不,太低級了。折磨你?聽你慘叫的聲音,哎,太無聊了。到底要怎麼才能讓你覺得屈辱呢?我想想啊!”血王頓時皺著思考到底怎麼才能讓楚無涯覺得屈辱。
思維能運轉,也就是說它隻禁錮了身體,還不能禁錮靈魂;楚無涯抬頭看了一眼血王,心裏卻升起一股無奈,這隻是一個投影,就是靈魂攻擊也要見到本體才行。見到本體還要讓他沒有防備的偷襲才可能一擊製勝。
楚無涯暗道:“現在關鍵就是引出他的本體。”
兩隻老虎再一次試探這攻擊了幾下,無果後也就慢慢退回本方,互相對峙,畢竟頭頂還有兩大巨頭,誰也不會真正的火拚,平白讓他人撿好處。烏龜和大蛇更是出工不出力,雖然看似攻擊慘烈,但是沒有一次是見血的。
陰蛇雖然善於隱匿,但是最後也傷在青龍的空間震碎一招上,要不是見機跑得快,陰蛇就變成死蛇了。
最慘烈的就是朱雀和毒蠍王了,這兩位一上來就拚大招。後來更是招招拚命,倒是現在朱雀身上的火焰都隨時要熄滅似的,兩隻翅膀更是變得光禿禿,頭頂的鳳冠更是不停地滴落火焰。
蠍子也好不到哪裏去,本來流光溢彩的蠍子,現在完全就是一塊黑炭頭,身上東一塊凹,西一塊凸,整個看上去就像一被摧殘的花朵。
血王投影認真的看著楚無涯,認真的說道:“你說如果我把你脫光了,然後在凝結一根大血棍捅你菊花,你會不會很高興啊!”
晴天霹靂,楚無涯思維瞬間轉不過彎,直愣愣的看著血王,身子不停的顫抖,就像一顆炸彈,隨時都要爆炸。滿臉戾氣的吼道:“你找死。”
啊!楚無涯全身氣勢一凜,竟然硬生生的破開了血王禁錮。但楚無涯也不好過,因為強行使用肌肉的力量,讓他全身肌肉都像要脫落般痙攣,那是痛入骨髓的痛,就像用一把刀子狠狠地刮你的骨頭。
血王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知道楚無涯一拳打在他鼻梁骨的時候,那股痛徹心扉的撕裂才讓他反應過來,竟然有人從他的禁錮中破開了,不可饒恕!
血王兩手一合,緩緩向外一推,一道恢弘的血光鋪天蓋地席卷而出,欲與天公試比高。
很那想像,這道血光給人的感覺確實那麼的聖潔,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神說,禁錮你的肉體,禁錮你的靈魂。”
哢嚓,仿佛什麼破碎的聲音,楚無涯的身體,靈魂都被這一道血光禁錮。不能思考,不能動作,但你明明知道自己還活著,那種感覺就能放一個正常人瘋狂。
血王臉上戾氣一閃,身影卻慢慢變得清晰,他盡然直接出現在楚無涯麵前,看著眼神渙散的楚無涯,血王眼中凶光一閃,自言自語道:“光是我一個人玩就沒興趣了。”隨隨便便一揮手,楚無涯感覺到自己又活了,但身體卻做不出任何反應,比剛剛的情況還糟糕,剛剛至少還能感覺到靈魂在這具身體內,現在楚無涯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旁觀者,看著自己在別人的控製下做了幾個屈辱的動作,但是自己卻不能做什麼。除了思考!
“凝!”血王一指楚無涯身後。一根手臂大小的棒子瞬間成形,棒子上還布滿了凹凸不平的小突起。完全就是一根小型的狼牙棒,一看就知道是一件爆菊的利器。
“嘎嘎嘎嘎……嘿嘿嘿嘿……”一陣毛骨悚然的奸笑聲回蕩在整個血之世界中,小號狼牙棒緩緩的靠近楚無涯花心。
菊花殘,滿腚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