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涯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凱恩魂獸店,卻被告知老凱恩竟然出遠門了。
他本來還想讓老凱恩參考一下羊皮紙的秘密,但現在也隻能自己試一試了,先是很委婉的將火牛叫了進來。
像是看貨物般圍著火牛走了幾圈,舔著臉問道:“火牛,你這胳膊肉不錯。”說著還極其曖昧的捏了幾下。
火牛顏色古怪的望著楚無涯,心裏非議道:“老大不會是好那個調調吧!”
“老大。我喜歡女人。”火牛弱弱的給自己分辨一句。
楚無涯眉頭一揚,笑道:“我知道你喜歡女人,男人嘛!”說著丟了一個你我都懂的眼神,然後問道:“火牛啊!這麼久了,老大對你也不錯吧!要是老大有點困難,要你犧牲一下,你願不願意?”
忘了,小菊花不保了!
火牛一張臉紅的像猴子屁股,盡量委婉的托辭道:“老大,隻要你一句話,火牛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如果你實在是想要,我在幫你找一個,你就饒了我吧!”
楚無涯不高興了,你嘴裏還在說上刀山下火海,但嘴裏一說出來就全變味了。
“火牛啊!老大不過是要你出點血,你就別那麼吝嗇嘛!”楚無涯好心勸道。
“還要出血?”火牛不知覺的捂住自己屁股,直言道:“老大,火牛也是一個男人,男人就算是死在戰場上,也不能死在另一個男人大棒下。要是老大喜歡男人,我幫你找幾個漂亮的……”
楚無涯臉色一僵,看著猶如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滔滔不絕的火牛,楚無涯黑著臉吼了一句:“閉嘴!”
火牛訕訕的張了張嘴,最後無奈的垂下腦袋,吐出一句:“老大。如果你實在想要,火牛也隻有忍了。”
楚無涯很明智的閉上嘴,雖然身子被氣得發抖,但還是努力地扔出一個小碗,朝著火牛咆哮道:“你把你的血弄一碗給我,然後給我滾出去。”
火牛眨巴眨巴牛眼,很無辜的嘀咕道:“早說嘛!不就是一碗獻血嗎?搞得我還以為你想要爆我……”
看在一碗鮮血的份上,楚無涯忍著沒有一腳把火牛踹出去。
火牛放完血後,也知道楚無涯現在不待見自己,很知趣的一小溜跑了。
楚無涯常常的吐了口氣,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是因為有希望得到修煉秘技,才讓自己心神大亂。”楚無涯搖了搖頭,看著一碗鮮血,心思又活了起來。
趕緊掏出羊皮紙,滿懷期望的將紙的一角沾了些許鮮血。
一分鍾……
兩分鍾……
半個小時後,羊皮紙依然是灰撲撲的模樣,楚無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一發狠又端來一盆清水,等了半個小時後,羊皮紙還是沒有變化。
最後又點開火石,試著將羊皮紙放在火焰上,但是也不知道羊皮子到底是什麼東西製造的,竟然不能點燃,更別說會有字跡冒出來了。
楚無涯疲憊的癱坐在椅子上,哭笑不得看著手裏的羊皮紙,歎了口氣暗道:“自己想修煉想的發瘋了,竟然把一個瘋子的話當真,好傻兮兮的跑回家試鮮血,水煎火熬……”
“該死的。”楚無涯雙手各拉住羊皮紙的一角,打算銷毀這個令自己吃盡苦惱有丟臉的東西!
嘣!
吃出吃奶的勁,楚無涯一張臉也變得通紅,但是羊皮紙除了繃直了一點,更本沒有任何被撕開的趨勢。
楚無涯見狀更是生氣,從小到大的牛脾氣也湧上心頭,雙手不行,換一隻腳加一隻手……不行!
換嘴和一隻手……
這什麼味道?楚無涯回味了一下嘴裏那種清香中略帶苦澀的味道。
楚無涯瑟瑟的將‘元凶’放在眼前。
原來一直水火不侵的羊皮紙竟然失去了一個小腳,楚無涯像見了鬼一般傻坐在椅子上,嘴裏念道:“不會吧!難道這東西是用來吃的?”
但是一想到著羊皮紙是老乞丐貼身收藏的,鬼知道上麵被多少隻虱子糟蹋過,但回味起那意思莫名的味道,楚無涯心裏似乎就有一個想法:吃掉它!吃掉它……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楚無涯大叫一聲,閉上眼將羊皮紙揉成一團,囫圇吞棗的給吞了下去。
說來也怪,著羊皮紙再怎麼說也是一種物質,但是進了楚無涯嘴裏卻像人參果一般遇口則化,化作一股津甜的液體流進楚無涯的身體,然後在楚無涯體內循著一個簡單的軌跡慢慢旋轉。
每當楚無涯想要記住那種旋轉的軌跡時,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壓力讓楚無涯忘記一切,然後軌跡又從頭開始,試了幾次後,楚無涯也隻得放棄這個想法,繼而看是研究腦袋中突然多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