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嗎?可我認為很多民族的本性是不會隨著外在條件二改變的,不是嗎?"奈何問。
"當然,民族的本性當然不會改變。我改變的不也僅僅是外表,不是嗎?"他看到她眼裏的冷漠越來越濃,幾乎快要結冰。
幸好,這時服務員將菜呈了上來。他們自然而然終止了話題。
在開車搭載林萌萌去別墅的路上,他的眼前老是會浮現那個冷漠的臉。她很仔細的將肉、香菜、大蒜一一挑剔出來,幾乎是每夾一筷子菜就會這麼做,倒好像是她在訴說她對他所點菜的不滿。她在拒絕他要送她回學校時的決絕,仿佛他將她送回學校是多大一件侮辱的事。
即使身下壓著的是林萌萌,他腦子裏想著的卻一直是安然。那個女孩子的眉、眼、鼻、唇,老是在他眼前晃。
完事後,他衝到洗漱間用很燙很燙的水衝洗自己的皮膚。他在心裏說服自己:看來自己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新鮮勁頭已過,是該找下一個獵物了。
此後,他開始冷落林萌萌,開始在有意勾搭他的女生中流連忘返。看到幾百個未接電話,幾百條短信信息,他嘴角總是閃現一抹殘忍的微笑。
一直以來,他都有一套對付女人的法子:給她們送很貴重的禮物甚至是金錢,帶她們去很高檔的場所,滿足她們的虛榮心。但是,他不會將自己別墅的鑰匙給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會為其中的女人去辦一張銀行卡什麼的。一旦他厭倦了,隻需要不接電話,不回短信,不開門就萬事大吉。就算有死纏亂打的女人,也熬不過他內心的冰冷。最多兩個月,那些女人就對他徹底死了心,也徹底明白她們已經成為過去式。
林萌萌嘛,也絕對不會超過兩個月,就會從他眼前消失。至於他那個朋友,長得挺可人的,但太難搞到手,就算了。向來他對難搞的女人都不會去碰觸。
在他在花叢中難以抉擇的時候,他收到了一條陌生人發來的短信:你好,我是安然。能談談麼?
他一下子跳起來,將他懷中妖嬈的女子摔了個狗啃屎。他沒有去管那女人的罵罵咧咧,也沒有理會狐朋狗友們的呼喊,急匆匆的回了家,換了一身沒有酒精混合煙味的幹淨衣服,才回短信:好啊?什麼時候?在哪裏?
其實這時候的奈何沒有意識到的是,他首先就輸了。
誰先動了認真,誰就輸了。
等了半個小時,在他都有些焦躁不安的時候,手機響了:明天中午12點,還是在上次那家店見。放心,就我一個人。
他怔怔地看了這條短信半天,才反應過來,其實自己不必這麼著急的。
奈何穿著一身幹淨的衣服,朝身後的床躺下,心中是久違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