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怨怒不已,這暗K到底是幹什麼吃的,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正在她怨念萬分之時,雙頰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該死的,居然敢抽她耳光!蘇傾羽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對那後來進來的男人千刀萬剮!她什麼被人抽過耳光啊!
“shit!”蘇傾羽忍不住咒罵道。
“唰唰”兩聲,那後來進來的男人又給她了兩耳光,原本白玉一般的臉頓時腫的像饅頭一樣高,嘴角也泛起了腥甜之味。這樣一來,蘇傾羽噤聲了,倒也不罵了,隻是,早就在那心裏把那死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隻是那死男人像是上癮一般,即使她並沒有再罵他,可是臉上卻是又被劈頭蓋臉的甩了幾個耳光。這下蘇傾羽算是徹底的怒了,也不忍了,直接一口唾沫啐在了那死男人的臉上。
“你找死!”男人怒吼道。緊接著,攥起拳頭直接招呼在了蘇傾羽的腹部。劇痛襲來,“咳”,蘇傾羽疼的悶哼出聲。
原本那死男人臉上粘著唾液應是很滑稽可笑的事情,隻是蘇傾羽卻怎麼也笑不出來,腹部的疼痛像是刀絞一般,那死男人臉上的表情看來竟是那般的猙獰,讓她生惡。
蘇傾羽臉色瞬間變得扭曲起來,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見此,抓著她的氣場男臉色也驟變,這女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怕是一切局勢都將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了。
用盡全身的力氣,蘇傾羽朝著麵前的死男人又啐了一口唾沫。看著那死男人氣急敗壞的麵部表情,她感覺似乎自己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死男人又做勢向著蘇傾羽的腹部打去,氣場男趕緊阻止可他,冷硬的對死男人說,“差不多就行了!”
什麼叫差不多就行了?難不成她蘇傾羽竟是被人當成了沙包了?該死的,你們的祖宗都可以去下地獄了!
蘇傾羽腫的老高的臉劇烈的抽動,不過她還是忍了,再打下去她可真的吃不消了。
該死的暗K,到現在也沒回來。不會他是想要扔掉她的吧!看來怎麼脫險現在看來還真成了問題。
越想越感覺不舒服,蘇傾羽暗自在心底詛咒起了暗K。
隻是,就在她暗暗詛咒暗K的時候,暗K終於趕回來了。不過,一回來就看到臉腫的老高,嘴角噙著鮮血額角也滲出了冷汗的蘇傾羽,暗K頓時就怒火中燒,他暗K護著的女人他們居然也敢動!真心是以為他老K是紙老虎是病貓?
“鷹凖,夠了,放開她!否則別怪我老K不講道義!”暗K鼻息沉重,雙目噴火,對著氣場男怒吼道。
一聽見暗K的聲音,蘇傾羽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可是右臂上的疼痛卻是驟然將她吞噬。“終於回來了你!”蘇傾羽強忍著疼痛嗔怪道。
聽著她有氣無力的聲音,暗K怒火更盛,現在他有一種衝動,不管他鷹凖是誰,他想直接將之炸死在這裏。
暗K拿出一柄手槍,對著鷹凖的抓著蘇傾羽脖頸的那隻手發射而去。“砰”的一聲,子彈夾雜著極速的破空之聲向著鷹凖襲來,鷹凖猛的向著一邊退去,隻是卻依然沒有鬆開對蘇傾羽的鉗製。
隻是,他不鬆開就行了嗎,暗K身邊閃出一人,對著那個之前對蘇傾羽猛毆的死男人發起了進攻,暗K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靠近了鷹凖和蘇傾羽,手中的槍支也並沒有閑著對著鷹凖的頭顱,他根本就沒有指望這一槍可以要了鷹凖的命,和他還有漠鷹齊名之人,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果然,這一槍並沒有要了鷹凖的性命,甚至連鷹凖的皮毛都沒有傷到,不過他倒是對蘇傾羽的鉗製放鬆了。
猛的踢向鷹凖的手腕,將蘇傾羽從他的手裏搶了過來,暗K眼眸發狠,對著鷹凖“砰砰砰…”接連打了好幾槍。
“鷹凖,帶著你的人給我滾,我倒是要看看,我老K的女人你還敢不敢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