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著急之下,我便連忙握緊自己手中的陽煞,然後便使出吃奶的力氣玩命般的向前瘋狂衝去。
然而就在我剛經過一個轉角,還沒來得及看清前方究竟是什麼狀況之時,一道雪白的身影卻是忽然迎麵襲來。
由於此時我神經繃的過緊,看到眼前有東西忽然飛過來,我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身體便本能的做出了反擊的行為。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我揮起手中的陽煞便狠狠的向著那道雪白的身影狠狠的抽了過去,接著,便隻聽啪的一聲,一道好似瓷器碎裂的聲音便接連響起,而直到此時,我才看清楚這雪白的身影竟然是那白衫老頭。
此時的白衫老頭模樣看上去淒慘極了,其胸口之上竟密密麻麻的遍布著近百道傷痕,且一看就是被利器給劃傷的。
這白衫老頭身體本就有傷,又被我用陽煞給狠狠的抽了一下,它的身體立刻便猶如從高處墜落的麻袋一般直勾勾的落在了地麵之上。
照理說,這白衫老頭並非是血肉之軀,就算摔在地上也不會發出什麼太大的聲響,可當它身體落地之後,卻依舊發出了一道低沉的響聲。
幾乎是身體落地的瞬間,那白衫老頭的身體就好似被摔碎的玻璃瓶一般,竟以它胸口的傷口為中心蔓延出無數的裂痕來。
而在身體開始碎裂崩潰的同時,那白衫老頭卻是好似使出全身最後一點力氣般,拚命的將殘缺不缺的右手往前方指。
還沒剛指兩下,那白衫老頭的身體便化作無數大大小小的碎片散落的滿地都是,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散起來。
白衫老頭臨死前的這番舉動,令我感到心裏有些愧疚,但此時的我卻顧不上婆婆媽媽的想那麼多,便立刻轉身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跑去。
如果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前方拐角處應該是一個用來休息和躲避邪祟之物的安全屋,裏麵不但有水和食物,更有一些用來對付邪祟之物的物件,就是不知道蘇惜水她們能不能認出來,知不知道用那些物件來防身。
就在我正暗自有些著急和心慌的時候,耳邊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道驚呼之聲,那聲音很耳熟,明顯是來源於我那便宜姐姐,是她受傷了麼?
在意識到很有可能已經有人受傷之後,已經都快把牙給咬碎的我立刻便早早的揮起自己手中的陽煞準備跟人玩命。
然而當我邁進安全屋的刹那,眼前的一幕卻是讓我徹底的愣住了,因為我竟然看到一身是血的蘇惜水竟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上,而在她的身旁,則站著一隻身高約有一米不到,手提兩柄菜刀的小家夥兒,正眼帶一絲冷色的在瘋狂獰笑著。
在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好像瞬間被人給掏空了一般,隻剩下一片空白,耳朵裏麵不停的在嗡嗡亂響。
還沒有等我回過神來,那手提兩柄菜刀的小家夥兒在看到我衝進來之後,先是對著我嘿嘿笑了一下,然後便轉身想要逃走。
一看對方想要逃跑,心中早就已經升起萬丈怒火的我立刻便在邁步向著對方衝去的同時,揮起自己手中的骨皮折扇便狠狠的向著對方砸了過去。
砰~
隨著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我扔出去的骨皮折扇便十分準確的砸在了對方的後腦勺之上,雖然這骨皮折扇的重量很輕,就算砸在身上也不會有多痛,可那手提菜刀的小東西卻明顯被砸了一個踉蹌。
在被我用骨皮折扇砸中之後,那手提菜刀的家夥兒立刻便轉目過來麵露一絲凶狠之色的向著我狠狠瞪了一眼,那架勢,就好似要記清我的模樣準備再回來報複一般。
雖然明知道這家夥兒不是什麼善茬,可此時的我滿腦子裏便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砍死它,揍死它,生生撕碎它!
我想跟它玩命,那手提菜刀的小東西卻是根本就不給我這個機會,在記住我的容貌之後,它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便要逃走。
然而就在我馬上就要追上那手提菜刀的小王八蛋,想要豁出性命跟它來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之時,身後卻是忽然傳來了我那便宜姐姐充滿焦急的吼聲。
“你是想要它死,還是想要你媳婦兒活?還不趕緊回來看看你媳婦兒怎麼樣了?追什麼追?你就那麼著急尋死去啊?你就知道你媳婦兒,你心裏還有我這個姐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