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番行為,讓我無語極了,因為先不說那條犬並非活物,就算這條犬跟我一樣有血有肉有生命,除非是我從小把它養到大的,不然她這番行為根本就半點用都沒有。
然而就在我正以為那九子鬼母腦袋傻掉之時,令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卻是忽然發生了,那條犬明明都已經張口咬在了九子鬼母的觸手之上,但是當它聽到這番話後,竟立刻鬆開了自己嘴巴,並發出陣陣類似於威脅般的低吼之聲。
一看那條犬撒口不咬,那九子鬼母立刻便抱著我往後撤,在與之保持一定的距離之後,她這才再次開口說道。
“你們不能害人,你追我,我殺他,就算你害人。”
雖然這九子鬼母的語言表達能力有點問題,但她的這番話我卻是聽明白了,她還真的打算拿我的性命去威脅那條犬,而且還真的有效果。
在聽到九子鬼母的這番威脅之後,那條犬口中的咆哮之聲立刻便加重了幾分,其猶如鞭子般細長的尾巴更是不斷晃動著,充分暴露了它內心的煩躁與不安。
看來這條犬雖然模樣長得很凶,屬於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的存在,但它還真的是那種與人為善的極少數存在,要不然的話,它也不會到現在都不敢,或是不能衝上來發動攻擊。
在看到那條犬一直站在原地不動,隻是不停發出陣陣低吼之聲後,那九子鬼母立刻便放鬆了許多,很顯然,她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如對方。
當威脅起了效果之後,那九子鬼母立刻便死死將我抱在懷裏,然後一點點的往後退,想要與那條犬拉開距離好方便跑路。
但是那條犬的妥協也是有限度的,它一直都與我保持大概有三五米左右的距離,並不打算就此放哪九子鬼母離開。
然而就在它們倆僵持在一起的時候,卻是已經有更多官差模樣的追兵接連趕了過來,並隱隱組成了包圍之勢。
“放了我,不然我就殺了他!”
在意識到自己被包圍了之後,那莫名其妙就意識正常的九子鬼母立刻便死死掐著我的脖子怒聲開口威脅道。
而反觀那些原本被我認為不是好東西的家夥兒們,它們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卻用行動表明自己不會就此妥協。
不知是不是因為常年不講人語的緣故,那九子鬼母的語言表達能力並不是很強,短短的一句話她都能夠說得是磕磕巴巴的,讓人聽起來不由覺得很是別扭。
“放我走。”
在又一次的發出威脅之言後,那九子鬼母似乎覺得光口頭上警告已經沒有效果了,她竟然直接張嘴咬在了我的脖子之上。
她的嘴唇很軟很涼,貼在我脖子上的時候並沒有造成任何的疼痛之感,可我卻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鮮血正在一點點的緩緩流淌進那九子鬼母的口中。
我體內所流出的鮮血,一點都沒有浪費,全被那九子鬼母給吞了下去,而在張嘴咬破我的脖子之後,她便再次開口威脅道。
“放了我,放了他,不然,吃。”
雖然對方這話說的是磕磕巴巴的,但我還是明白了對方這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她這是在告訴那些官差模樣的家夥們,要是它們放了她,那她就放了我,不然的話就把我給活活吃掉。
能看得出來,無論是那條犬,還是那些官差打扮的家夥兒,它們都不願意手上沾上人命,但它們更不願意就這樣放走九子鬼母。
當它們聽到九子鬼母的這番話後,那些官差模樣的家夥兒們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進行某種無聲的溝通,但卻無一願意後退。
不光是不願腿部,那條犬更雙腿微微彎曲,身體前行,做出一副隨時都要跳躍撲咬的進攻姿態來。
這條犬的行為無疑刺激到了那九子鬼母,以至於她立刻便更加用力的將我給死死抱在懷中,並不停用力吸食著我體內的鮮血來。
雖然因為時間較短的緣故,我體內的鮮血並沒有流失多少,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裏暗示的緣故,我竟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越來越涼。
我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不會是因為體內鮮血被吸幹而死,我隻知道這九子鬼母的行為也同樣刺激到了那條犬,令其馬上就選擇了發動進攻。
然而就在那條犬剛想故技重施跳躍撲咬之時,沒有任何預兆的,那些官差打扮的人竟忽然齊刷刷的單膝跪倒在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