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話給說完,師娘甚至都不給我開口發問的機會,便立刻轉身向著左側的方向緩緩爬了過去。
而我在聽到她的這番話後,卻是徹底的無語了,妹的,就算時間再著急,你好歹也得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再走啊!你說讓我看你信號行事,那你他妹的倒是告訴我是什麼信號啊?
雖然心中對此感到十分的不滿,但我卻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太過糾結,因為從一開始起,六叔就很明確的告訴我了,我隻是來打下手的,師娘說啥我就做啥,隻要把我該做的事情做到,無論後麵遇到的事情再怎麼危險,都不用我再插手了。
所以當我看到師娘已經漸漸爬遠之後,便立刻轉目向著那大頭娃娃望了過去,專心致誌的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在吃飽喝足之後,那大頭娃娃就仰麵躺在了地上,並不斷用自己那短小的雙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下巴,肥嘟嘟的小臉之上掛滿了滿足之色。
看著眼前一副悠哉模樣的大頭娃娃,我卻是不由再次回憶起了守墓筆記上麵關於邪祟之物的記載,可我仔細回憶了半天,都沒有想起任何關於這大頭娃娃的記載。
不了解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那就自然不可能知道對方的弱點和喜好了,如果我待會貿然出去找它玩的話,它會不會直接揍我啊?
想到這裏,我便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腰間掛著的各種防身武器,因為此行實在太過危險的緣故,六叔這次到沒有吝嗇,給了我不少的好東西。
就比如我腰間掛著的這柄長刀,雖然鋒利程度不及之前的苗刀,但卻是正兒八經的繡春刀,這玩意兒可是以前的老守墓人從一位明代錦衣衛的墓穴之中給順出來的,即便多年未曾見血,但上麵的煞氣卻是一點都不弱。
除了繡春刀和骨皮折扇之外,六叔還給了我一些特製的煙霧彈,是專門給我逃跑的時候準備的,但究竟效果如何,我卻是不清楚了,因為我這玩意兒我以前從沒見過。
然而就在我正忙著檢查自己隨身所攜帶的防身武器之時,那還沒剛躺下來休息一會兒的大頭娃娃就閑不住了,竟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左瞅瞅右望望,似乎在考慮著接下來到底該去哪裏玩才好。
一看這大頭娃娃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了,這下我不禁有些犯了難,因為它一旦離開的話,我們再想找到它可就難了!
想到這裏,我也不顧不上去看師娘口中所說的信號了,便連忙抓起她留下的包裹,然後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生怕會不小心再嚇到那大頭娃娃,讓對方誤以為我是敵人。
剛一從地上爬起來,那原本已經選好方向正準備離開的大頭娃娃便立刻就轉目向著我望了過來,同時手裏還抄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的大骨頭棒子。
一看對方手裏還提著家夥兒呢,我的心中卻是不由猛的一沉,但站都站出來了,這個時候我也不能退縮,所以無奈之下,我便故意做出一副很滑稽的模樣搖頭晃腦的就向著對方緩緩走了過去。
我之所以把自己弄得像個馬戲團小醜一樣,為的就是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讓它覺得我很奇怪,可千萬別不由分說的就衝上來跟我掐架,要真是那樣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心智並不是特別高的緣故,當我用一種極為滑稽的姿勢向著對方緩緩走去之後,那大頭娃娃雖然手裏還緊緊握著骨棒,其望向我的雙目之中卻明顯露出了一絲好奇之色。
一看對方這表情,我的心中卻是不由猛的一喜,因為不管怎麼樣,隻要我能先拖住對方就行了,剩下的事自然會由師娘去解決的。
想到這裏,我一邊搖搖晃晃的向著那大頭娃娃走了過去,一邊伸手想要將師娘給我的包裹打開,想要先將裏麵的食物分享給對方,讓它覺得我並沒有敵意。
本來我的如意算盤打的還是挺好的,可當我將手中的包裹給打開之後,裏麵裝著的東西卻是不由讓我傻了眼。
妹的,師娘不是說讓我把這裏麵的吃的給對方麼?這裏麵的玩意兒能吃麼?我要是把這玩意兒拿出來的話,人家肯定直接走過來一棒子敲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