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吐口水這一招我小時候是真正的專門練過,那時候我年紀小,力氣弱,跟年紀較大的孩子打架老吃虧,所以專門練就了這麼一招。
雖然這一招我已經十多年沒施展過了,使用起來難免會有些生疏,剛剛就沒有吐到那憐香的身上,但這一次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對方倒黴事做太多了,以至於運氣不佳,她張口說話的時候,我吐出去的那口痰正好落入她那櫻桃小口之中。
別說她一個女人了,作為始作俑者的我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都不由覺得有些惡心,甚至是想吐。
我都覺得這麼惡心了,那被我吐的滿嘴都是的旗袍女子反應就更大了,在濃痰落入她口中的刹那,她便立刻張嘴想要嘔吐。
可是當她將嘴巴張開之後,痰倒是沒有被吐出來,反倒是她的嘴就好像被潑上了硫酸一般,竟逐漸從嘴角向外開始腐爛起來。
其實對方姿色隻能算是一般,因為穿著襯托氣質的緣故,勉強還能算得上是一個中上之姿美女。
可是當她的嘴臉開始腐爛,並露出片片鮮紅的血肉之後,她便再無任何美貌可言,有的隻是難以形容的恐怖。
眼前的這一幕,讓我不由驚呆了,因為吐口水這一招我不是沒有對邪祟之物用過,通常效果都不是很好,畢竟口水之中的陽氣再濃,也就那麼點,是很難對其造成傷害的。
可是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那身著旗袍的女子整張臉就變得麵目全非了,此時她的臉上連半塊皮膚都看不到,隻剩下滿是坑坑窪窪的血肉。
我不知道,自己吐出去的口水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威力變得這麼大,我隻知道如果六叔那老東西如果再不出來的救我的話,我真的馬上就要完蛋了。
我相信無論是誰,哪怕是個傻子呢,先被人吐了滿嘴的痰,後有被毀了容都會氣到爆炸的,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天性愛美的女性?
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但對方麵部容易大麵積出現潰爛之後,已經怒不可揭的旗袍女子便再次一揮自己的右手。
接著,那枚看似不起眼的纖細頭發便好似擁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竟直接飄到了我的肩膀之上,並緩緩向著我的毛孔之中鑽了進去。
雖然這隻不過是一根纖細的頭發絲,但是當它鑽進我的毛孔之中後,我卻是感覺到了難以想象的疼痛之感,那種感覺就好像被針紮一,不!遠遠比用針紮還要痛!
我以前聽說過一種酷刑,叫做淩遲處死,就是讓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人用刀子給一點點的割下來。
如果對方要是讓所有的頭發都一根根的刺進我身體之中,我想那滋味肯定會比淩遲處死要恐怖得多。
一想到這裏,即便我膽子再大,也被嚇得是六神無主,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得好死,特別是被人給一點點的折磨致死。
心中慌亂之下,我再也顧不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顧忌,連忙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喊話,想要讓六叔那老王八蛋出來救我。
然而就在我剛將嘴巴張開,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之時,那身著洋裝,原本還一副恨不得吃了我模樣的女子卻是忽然臉色微變的急聲開口喊道。
“用東西要闖過來了!在上麵!”
說著,那身著洋裝的女子便伸手一指那天空中閃爍不停的點點繁星,其臉上的神色更是愈發的難看了起來。
一時之間,無論是死的還是活的,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對方的喊話給吸引住了,並不約而同的抬頭向著天空望了過去。
雖然我們頭頂上空飄滿了如點點繁星般的熒光,但它們所散出來的光亮卻是無法將黑暗的夜空給照理,所以我們自然也就什麼都看不...
不對!不是我們,而是我,這三個已死之人明顯看到了些什麼,要不然她們的臉色也不會顯得如此驚慌。
能讓這麼恐怖的家夥兒都感到恐懼和驚慌的東西,到底會是什麼呢?難不成現在天已經亮了,那些特別厲害的家夥兒已經能出來到處晃悠了?
雖然心中對此感到十分的好奇,但我卻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因為無論來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都無法改變我此時的境地,我在它們的眼中肯定會是美味可口的食物,或者是可供取樂的小醜。
然而就在我正有些感到絕望之時,一抹鮮紅之色卻是忽然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