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事?”
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我不禁下意識的開口反問道,但話剛一說完,我便有些後悔了,因為對方這樣的存在找我能有什麼好事啊?
不知道是哪裏把我給看順眼了,在聽到我的問話之後,那身著旗袍的女子竟一邊用手帕掩著自己的嘴唇,一邊再次輕聲開口笑道。
“請你陪我們母女兩個賞花,飲酒,這算不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啊?”
聽到對方的這番話,我卻是不由一愣,因為原本我還以為這倆是姐妹什麼的,誰能想到竟然是母女,妹的,這穿旗袍的女子生前幾歲就開始生孩子了啊?
心中剛閃過這個疑問,我便立刻意識到自己的思緒有些跑偏了,賠兩位美人賞花飲酒的確算是好事,但問題在於,她們兩個並不是人,而是比吃人老虎還要恐怖的存在。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我立刻便想也不想的就開口婉拒道。
“我是一粗人,連字都不認識幾個呢,應付不來這賞花飲酒的美食,兩位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
根本就沒有等我把話給說完,那身穿旗袍的女子便收起自己臉上的笑容,並語帶一絲冷意的開口打斷道。
“這要求很過分麼?”
聽到對方的這番話,我卻是不禁無語了,因為對方這要求不但不算過分,反而還算是很給麵子了。
問題在於,她們吃的東西,我一個活人能吃麼?我的確是想給她們賠罪,好消掉她們心中的怒火,好自己圖個安生,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會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然而就在我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的時候,那手提紅燈的女子也不知道從哪裏領過來一隊身穿宮裝的少女正緩緩向著我們走來。
雖然這些少女正值花季,但我卻是連看都沒有多看她們一眼,而是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她們手中捧著的東西之上。
她們手中端著的,是一塊塊還帶有絲絲血跡的鮮肉,但至於是從什麼東西身上切下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估計十有八九會是人吧。
在將食物以及美酒放到我們的麵前之後,那些身著宮裝的女子們便轉身離開了,惟獨留那手提紅燈的女子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雖然我們倆相距僅僅不過數米之遙,而這四周又燈火通明,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我竟無法看清對方長得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然而就在我正雙目直勾勾盯著那手提紅燈的女子之時,那身著旗袍的女子卻是已經拿起刀叉,並麵帶一絲好客之色的對著我輕聲開口說道。
“請。”
一聽對方這話,我幾乎連想都沒有想的便下意識開口拒絕道。
“額,我不餓,你們自己吃吧。”
話音剛落,那身著白色洋裝,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的女子臉上便隱隱露出一絲怒意,但還沒有等她來得及開口講話,那身著旗袍的女子便搶先一步開口笑道。
“在這帽子山上,除了你們幾個之外,那還有活人啊?人肉酸得很,我們母女倆可吃不下這種東西。”
雖然對方主動開口向我解釋了,但我卻依舊不打算動自己眼前這塊看上去血糊糊的肉塊,因為即便這玩意兒真的不是人肉,也說不定會是什麼東西呢,反正你就算說出花來,我都不會吃的。
所以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我立刻便隨口扯了一個借口再次開口婉拒道。
“我胃病犯了,不吃東西不疼,一吃東西就疼,實在抱歉了。”
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相信就算是傻子也會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可那身著旗袍的女子卻是不依不饒的再次開口答道。
“那好辦,我這侍女憐香也略懂幾分醫術,你盡管吃,如果待會你真的胃痛的話,就讓她幫你看看。”
對方越是逼著我吃,我的內心便越是不安,總覺得對方是在耍什麼花招,可我又不願意因此而撕破臉皮。
所以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便在連連點頭的同時,便故意做出一副很慌張的模樣伸手去端麵前的盤子。
啪嘰~
隨著一道清脆之聲猛然響起,那盛滿食物的盤子便從我的手中直勾勾的落到地麵之上,並摔的是細碎。
在故意失手將食物給打翻在地之後,我連忙做出一副很是尷尬的模樣急聲開口說道。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鄉下人沒見過世麵,一不小心給打翻了,真是罪過罪過,看來我一輩子就是吃粗茶淡飯的命,享受不了這麼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