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在聽到這個詞之後,我整個人都難免有些發蒙,因為這很像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可問題在於,我從沒見過什麼叫如玉的女人啊,又怎麼還給它?
看著眼前好似被人搶了媳婦兒一般可憐巴巴的小侏儒,我隻好很是費解的下意識開口問道。
“什麼如玉?如玉是什麼?人還是東西?我見過麼?”
我覺得自己這番態度已經算是不錯了,我之所以會問這些問題,完全是想先把事情給了解清楚,再做解決。
但那小侏儒在聽到我這連串的追問之後,不但沒有回答我的任何問題,反而還一臉委屈巴巴加憤怒的對著我開口喊道。
“別給我裝蒜,快把如玉還給我!你知不知道我從記事起,就一直在尋找她,找了多少年都沒有找到!
現在老天開眼,讓我遇到她,卻被你小子給搶先一步拐到手了!你趕緊給我交出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說著說著,那小侏儒的情緒便愈發的激動了起來,如果不是那白衫老頭一直死死拽著它的話,估計它早就已經衝上來跟我玩命了。
而我在聽到它的這番話後,卻是不禁更加費解了,首先,它說它從很小的時候就在尋找一個叫如玉的女人,直到現在才找到,那這個女人現在得多大歲數啊?
其次,除了小綠之外,就連屍體和邪祟之物都算在一起,我最近也沒有見到任何不認識的女性,它為什麼口口聲聲說如玉是被我給搶走了呢?搞的我跟欺男霸女的惡棍一樣!
越想我就越是費解,況且蘇惜水還在旁邊站著呢,這話要不說清楚了,我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我可沒有勾引別人家老婆的習慣。
“喂,你把話給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把那個叫如玉的女人給拐到手了?我認識她麼?她誰啊?死的還是活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雙目都直勾勾的望著那小侏儒,十分迫切的想要聽到對方的回答,好讓我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而那小侏儒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不但依舊沒有任何想要回答我問題的意思,反而還眼帶一絲氣急敗壞之色的怒聲開口吼道。
“你還給我裝?如玉現在就在你手上呢!你竟然還敢說你不認識她!你要不認識她的話,她為什麼放著我這個正兒八經的讀書人不找,偏偏跑到你這個不學無術的毛頭小子手上呢?”
我手上?
在聽到小侏儒的這番話後,已經是一頭霧水的我立刻便下意識的轉目向著自己的雙手之上望了過去。
這本事我下意識地一個舉動,因為此時我手上除了那些黏糊糊如鼻涕般的惡心液體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對方口中所說的那個叫如玉的女子,總不會是這玩意兒吧?
然而正是我這個不經意間的舉動,卻是把那小侏儒給氣的夠嗆,它一邊拚命掙紮著想要從衝過來跟我玩命,一邊用一種好似與我有奪妻之恨般的怨氣怒聲開口吼道。
“還說你不認識她?你要是不認識她的話你幹嘛拿眼珠子一直盯著她看?快點把她還給我,要不然的話我就跟你拚命!真拚命你信不信?”
我真的很想好好把事情給解決了,但耐不住對方這樣胡攪蠻纏一點道理都不講啊!無奈之下,已經隱隱有些惱火的我便同樣怒聲開口回答道。
“什麼啊?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我在看我手上的這些粘稠液體,這哪裏有叫什麼如玉的女人了啊?難不成這些液體就是你的老婆?你生前該不會是因為被驢給踢了腦袋才死掉的吧?”
話剛一說完,我就有些後悔了,因為剛剛這話我的確說的有些過分了,但人在生氣的時候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什麼都不過腦子的往外說。
果然,我把話剛一說完,那小侏儒氣的眼睛都已經微微有些發紅了,它一邊拖著那白衫老頭向著我緩緩走了過來,一邊怒聲開口吼道。
“還裝是吧?什麼叫難不成?你手上那些墨跡就是我的...我心目中的仙子...你快點把她還給我,不許再玷汙她了!”
一聽玷汙這個詞,我卻是徹底的無語了,妹的,我到底做什麼了?怎麼搞的我好像跟個臭流氓似得!到底是我有病,還是它有病啊?難不成鬼魂之類的東西大腦也會出問題麼?
雖然心中對此感到很是無語,但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我還是立刻便轉目向著自己手臂上那漆黑的粘稠液體再次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