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它倆的這番話,讓我不禁感到有些疑惑,因為這破雜誌都已經放在我鼻子下麵了,我都沒有聞到任何特殊的味道,它們是怎麼聞出香味的呢?
然而就在我正暗自感到有些疑惑的時候,那小侏儒和白衫老頭卻是彷佛早就約定好的一般,竟再次同時開口喊道。
“好濃的墨香啊!”
“好濃的女人啊!”
話音剛落,那小侏儒和白衫老頭便立刻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對方的身上,眼中繼而隱隱露出一絲鄙視和怒意。
率先開口的是那小侏儒,它似乎對白衫老頭的回答感到極為不滿和憤怒,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它便立刻怒聲開口罵道。
“明明是墨香!你這沒見識的家夥鼻子是用來出氣的麼?這麼濃的墨香你都聞不出來,我看你是聞了太多的腳臭味把鼻子給熏壞了!”
一聽小侏儒這話,那白衫老頭那會就此善罷甘休,它就好似被人給故意挑釁了一般,立刻便眼帶一絲怒意的急聲開口反駁道。
“放屁!這明明是女人香才對!我吃過那麼多人類穿過的鞋子,其中有一半都是女人穿過的,她們身上的味道我熟悉的很!這明明是女人身上才特有的香味,這你都聞不出來,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才對,你個一輩子也沒考上秀才的書呆子!”
白衫老頭的最後一句話似乎戳中了那小侏儒的軟肋,使其一下就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瞬間就跳了起來。
“放屁的明明是你才對!墨和女人,當然是墨香的辨別度高一些才對!我聞了大半輩子的墨水味,怎麼可能會聞錯?你是豬麼?”
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小侏儒顯得生氣極了,以至於它身旁的那些書籍都在微微的晃動,嚇得我還以為是餘震來了。
麵對著一臉怒意的小侏儒,那白衫老頭雖然並沒有認慫,卻也沒有馬上開口反駁,而是立刻就將禍水給引到了我的身上。
“那小子,你既然不是童子了,肯定是聞過女人身上的味道了,你離那本破書最近,你告訴我,上麵到底是什麼味道!”
白衫老頭剛把話給說完,甚至都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呢,那明顯已經有些雞眼的小侏儒立刻便急聲開口附和道。
“對!你離那本書最近,又認識字,肯定聞過墨香的味道,你告訴那鼻子裏塞驢毛的,書上到底是什麼香味。”
一看它們倆將禍水給引到了我的身上,別說我根本就沒聞出來究竟是什麼味道了,就算聞出來了,我也不敢隨便亂說啊,因為一旦開口的話,我必將得罪它們其中一個,我還沒有傻到那個地步呢。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在聽到它倆的問話之後,我便立刻做出一臉懵逼的模樣下意識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開口問道。
“這書上有什麼味道麼?為什麼隻有你們能聞得出來,我卻聞不出來呢?難不成因為我是活人,而這上麵的味道隻有你們才能聞到?”
我之所以這樣說,一方麵是為了兩不得罪,而另一方麵是想把話題給悄悄轉移了,有句俗話說的好,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隻要能把自己摘出來就行了,這管我屁事啊?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因為我這番兩不得罪的回答根本就不可能讓它們倆都滿意。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它們倆便再次異口同聲的開口喊道。
“放屁!你身上陰氣那麼濃,已經算是半個死人了,我們能聞到的,你肯定也能聞到,糊弄誰呢啊你?”
“胡扯!你是讀書人,讀過聖人言,就一定能辨是非,除非你把學問都學到狗肚子裏了,不然你肯定能聞出來的,今天你必須說出一個答案來,別想和稀泥!這是尊嚴之爭!”
雖然我真的很想告訴對方,我別說什麼聖人言了,就連一些生僻的字我都不認識,但是一看它倆那模樣,我隻好很無奈的將手中的破雜誌再次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上麵,然後專心的去聞,想要分辨出到底上麵散發出來的到底是什麼味道。
由於距離過近的緣故,我這一次我還真聞到了一些比較特殊的味道,但還沒等我分辨出這究竟是什麼味道呢,眼前卻是忽然猛的一黑,接著,一連串極為詭異的畫麵便猶如放電影一般再次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