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添麻煩了!這事你們又不懂!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了!這方麵的事我比你們在行,你們要是搞事的話,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說真的,我發起火來連我自己都怕!”
剛把話給說完,我不等她們倆開口,便直接將房門給打開,然後二話不說扭頭就向著外麵衝了出去。
前腳剛一走出房門,我首先感覺到的便是外麵很冷,此時明明還是秋天呢,可是溫度求已經猶如寒冬一般,讓人不由打了個冷顫。
雖然地震已經結束,但天空魚鱗般的雲彩卻並未消散,風勢雖然不像之前那樣大了,卻依舊能夠將地上的雜物給很輕鬆的吹開。
放眼望去,整個帽子山都變了摸樣,一眼望過去就好像被一群野狗給啃過一般,到處都是一片的狼藉。
森森的白骨,散落的到處都是,一些原本保存還算完好的屍體在狂風的摧殘之下,更是慘不忍睹。
嗚嗚的風聲不斷在我的耳邊響起,就彷佛無數人正在絕望的抽泣,憤怒的哀嚎一般,四周彌漫著的到處都是它們的怨恨與憤怒。
我相信就算是什麼都不懂的普通人在這個時候來到帽子山,也絕對會莫名的心生恐懼,因為此時的帽子山已拾陰氣繚繞,屍氣衝天,正是適合群魔亂舞的時候。
下意識地抬頭望天,魚鱗狀的雲彩雖然已經有要消散掉的痕跡,但我的內心卻依舊很是擔憂,因為我手中虎牙所散發出來的熾熱光芒,就好似黑暗中的明燈般亮眼。
現在擺在我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是趕緊去看看六叔那把老骨頭有沒有在地龍翻身的時候丟掉自己的性命。
如果沒有的話,與他彙合我就不用像現在這樣擔憂了,反正隻要有六叔在,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先頂著呢!
而第二條路,就是趕緊跑回我所居住的那個小房間,把我悄悄珍藏的那些破雜誌都給拿回來交給那小侏儒。
這樣做的好處是,此處離我的住所很近,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跑個來回,完全不用擔心那小侏儒會在失去耐心的情況下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可是如果真要這樣做的話,失去六叔那麼大一座靠山,剩下的事就隻能靠我一個人解決了,如果隻是我隻是孤身一人的話,那倒沒事。
要是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問題,幹脆直接抹脖子算了,那樣一來,我就不用擔心自己會落的什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場了。
但是現在,我不能凡事隻考慮自己,我還要肩負起保護蘇惜水她們安全的責任,這個時候我要是不能站出來的話?那還算是什麼男人?幹脆和六叔一樣自己把自己的勢給去掉得了!
雖然心中很是清楚,去和六叔彙合抱住自己這條小命的可能性會大大提高,但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還是立刻邁步向著自己的住所趕了過去。
我父母死得早,甚至都沒有見過麵,唯一的親人平時也對我愛答不理的,還沒等我成年呢,他就扔下我不管了。
所以這也導致我對各種情感都是渴望,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對我來說都來之不易,我想要好好珍惜,也必須好好珍惜。
蘇惜水就不說了,保護她是我的責任,所以連帶著保護她妹妹的責任我的承擔起來,而那妖女白蔻,雖然不是我的姐姐,一旦被她發現真相的話,說不定還會立刻弄死我。
但憑良心而論,她對我這個冒牌的弟弟還算是不錯,而我這個人一貫的信條就是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誰對我不好,除非我咽氣,不然我總得找機會報複回來。
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我一邊全力狂奔在回去的路上,想要趕緊把那些破書給找出來帶回去交給那小侏儒。
然而就在我剛跑到自己家的院子門口,正準備走進去的時候,一道輕咳之聲卻是忽然從遠處緩緩傳來。
在聽到咳嗽聲響起的刹那,我立刻便下意識的轉目順著聲音的來源處望了過去,接著,一位半靠在半截樹木上的老者便憑空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這老頭白須白發白衣衫,惟獨頭頂帶著一定暗綠色的四方帽,它手捧一破碗,嘴叼一根狗尾巴草,正雙目直勾勾的望著我呢!
四目相對,我立刻便本能的將腦袋給轉到了一旁,在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的同時撒腿就要離開。
可當我剛將左腳給抬起來的刹那,那白衫老漢卻是忽然開口對著我喊道。
“小哥,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