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刀疤臉是不是跟妖女白蔻一樣也是個話嘮,明明我們剛剛還罵個不停呢,等停下來之後,他竟然還有心思跟我聊天。
“小子,你行啊,竟然比我們哥幾個還能跑,我看你也是個人才,要不這樣,你把懷裏那小東西當做見麵禮交出來,以後就跟我們混得了。
隻要你跟了我們哥幾個混,保準你以後天天都能吃香的喝辣的,閑著沒事的時候也可以上大街上欺男霸女找個樂子,那小日子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經曆過誘惑的人,雖然那隻不過是我的幻覺,但對方的這些條件對我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況且最為重要的是,我也不可能把小花給交出來。
可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我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還故意做出一副很心動的模樣開口問道。
“真的假的?你們該不會覺得我小,想要忽悠我吧?我剛剛還用那麼難聽的話罵了你們呢,你們會不記仇?”
雖然心中很是清楚,如果這地方真的沒有蛇的話,我就算拖延再久的時間也是白搭,等待我的下場隻有一個。
但我還是開口跟對方侃起大山來,心中已經快要哭著喊著求那些蛇大爺蛇大媽們趕緊出來咬死這幫人渣。
而那刀疤臉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竟想也不想的就開口問道。
“小子,你是村裏來的吧?你剛剛說那也叫髒話?別說你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就算你真幹出來那種事來,隻要你有錢,我們哥幾個能吃到你破產你信不信?”
刀疤臉的話音剛落,隨之而來的便是各種哄笑之聲,但這一次,他們的眼中卻並沒有任何的嘲諷之色,反而還很是認同,似乎對他們來說,隻要給錢,他們還真的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對方的這番話,讓我很是無語,也許真的是在山上待了太久的時間吧,我甚至已經都快要不知道跟他們聊什麼了。
我是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了,那些人渣們反倒是聊天聊出癮了,竟紛紛開口對我勸解起來,其所說的話基本上就是一個意思,那就是我們都是拿錢辦事,沒必要為這點破事浪費力氣,有這時間還不如快點下山去找樂子呢。
剛開始的時候看對方這麼能聊,我心裏還挺高興的,因為時間拖得越久,對我來說便越有利,我相信等六叔忙完手裏的事之後,一定會下山來找我的。
雖然我到不指望他能一個打十個,但不管怎麼說能多少一個幫手也是件好事,我還就不信了,守墓人這一脈好歹也有數百年的傳承了,手裏怎麼可能沒有壓箱底的底牌。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過多疑了,即便眼前的這些人渣們那懶散的模樣看上去並不像是裝的,但他們就這麼一直躺在地上侃大山而絲毫不管我是不是會逃跑這一點,卻足夠讓我心生警覺了。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即便胸口之中已經有火燒火燎似隨時都會炸開的感覺,但我還是立刻便準備撒腿就跑。
這蛇穀又不是絕路,如果這裏不行的話,我就把他們引到別的地方了,我還就不信了,這帽子山上危險的地方那麼多,還沒有一處地方能把這些人渣們給埋了。
然而就在我心中剛冒出這個念頭,並下意識地將一隻腳給抬起來準備逃跑之時,一條黑不溜秋的身影卻是忽然從我的腳下鑽了出來,並張開它那對鋒利的獠牙便向著我的腳掌狠狠的咬了過來。
這突然鑽出來的東西,嚇得我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可人的反應就算再快,也始終快不過動物,即便我已經提前將腳給抬起來了,卻是已經被對方給咬了個正著。
一時之間,我隻感覺自己的整個腳腕是一片麻木,那種感覺,就好似自己的腳忽然被一隻巨大的鐵鉗給死死的鉗住一般,連血液都不能開始正常流動了。
而在麻木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種類似於針紮般的疼痛,由於傷口正好位於腳心的緣故,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折磨的我是差點都快要叫出聲來。
然而就在我好似一個瘸子一般抱著一條腿在地上跳來跳去之時,身後卻是忽然再次傳來了那刀疤臉的笑聲。
“哈哈,小兔崽子,你這個人不講誠信啊!竟然想跑,這下好了吧?遭報應了吧?被鐵翅蜈蚣咬到的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