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想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但誰讓我現在全身無力呢,隻能被人家像扛麻袋一樣扛著,什麼事都做不了主,隻能任由六叔扛著我到處亂跑。
說實在的,我真不想在這種時候去觸六叔的黴頭,免得他再真的扔下我不管獨自逃命去,可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幽幽鬼火,我卻是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問道。
“六叔,你這是要帶著我們往那跑啊?要不然我們還是去我住的地方吧?那裏麵有密室可以供我們藏身,再說蘇惜水的妹妹還在那呢。”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中緊張極了,我擔心會惹怒六叔,更擔心他會不搭理我,因為如果蘇惜月死了的話,我估計自己這剛到手的媳婦也會活不下去的。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原本我還以為六叔會趁機把心中的怒火往我身上撒呢,誰知道他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卻是想也不想的就開口答道。
“你小姨子我早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這你就不要擔心了,你要是真念我的好,待會就幫我一個忙。”
六叔的這番話,讓我的內心是喜憂參半,蘇惜月能沒事,這自然是好事一件,我可不想她出什麼事,免得自己剛到手的媳婦再沒了。
但六叔的最後一句話,卻是讓我十分的忐忑不安,因為自從我上山以後,他讓我幫的忙就沒有一件是好事。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現在全身無力的我說難聽點就跟個廢人一樣,能幫他什麼忙啊?我思來想去自己現在唯一的價值,也就剩下自己這連骨帶肉一百多斤了,難不成他是準備把我當祭品,好讓那些鬧事的家夥兒們把心中的那口惡氣給消了?
越想我就越覺得很有這種可能,畢竟六叔這老家夥可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而現在的我恰恰就隻剩下這一點用處了。
然而就在我正暗自擔憂不已的時候,那眼看六叔從始至終一句話都不願意跟她說的妖女白蔻卻是徹底的怒了。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回答我一句啊,你到底有沒有幹過那件事,這就一句話,你回答一下真就那麼難麼?別讓我看不起你!”
原本我還十分厭惡對方那嘮叨個沒完的勁呢,但這個時候,我卻是忽然很感謝她能這麼沒完沒了的一直說個不停。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不願意正麵回答六叔問題的我便立刻急聲開口打斷道。
“你給我閉嘴吧!也不回頭看看自己的身後,你真想死啊?鬼火見過不?你知不知道一旦被那玩意兒黏上的話,它會先燒爛你的皮膚,然後再燒掉你的血肉,一直把你的骨頭給燒焦了,它們才會熄滅。”
我相信,隻要是個女人,就絕對會害怕這種死法的,畢竟天底下那個女人也不願意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的燒爛,那得該有多醜啊!
但很顯然,我翻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對方既然被稱作是妖女,思維方式當然不可能跟普通的女性一樣。
幾乎是在我話音落地的瞬間,她立刻便一臉怒意的開口吼道。
“你給我閉嘴!你要再廢話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媳婦兒給扔下去,要燒也是先燒死她!我怕什麼啊?”
妖女白蔻的這番話,讓原本已經打好腹稿的我立刻便閉上了嘴,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我媳婦在她手上呢?
看到我老實閉嘴,那妖女白蔻也沒有繼續搭理我,而是再次開口追問道。
“喂,你倒是說話啊!那個人是不是你!那事是不是你幹的?你要是個男人的話,你就說出來,你說出來的話就什麼事都沒...”
沒等對方把話給說完,六叔卻是終於開口說話了,隻不過他所說的話卻是差點沒讓我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你要找的那個人是他,要殺要刮等我們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想怎麼樣都行,反正這是你們的事,跟我沒關係!”
雖然說這些話的時候,六叔的語氣很是平靜,就彷佛在說一件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的小事一般,但他的手卻是一直死死的掐著我胳膊上的肉,並不停用手向著身後指。
其實不用他做這些動作,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後,我就知道這黑鍋自己是背定了,因為他的手裏有足夠的把柄來要挾我。
即便心中再怎麼不爽,但我就算不為了自己,也得為別人著想啊,所以無奈之下,我也不管這是什麼黑鍋了,隻能輕輕點了點頭開口符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