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傻了啊你?為什麼一直都不理我?我都叫你好幾遍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耳朵聾了啊?你要是耳朵聾了的話,正好我這裏有藥,這可是我特意準備...”
不等對方囉嗦個沒完,已經意識到這洞穴之中很不尋常的我便立刻開口打斷道。
“你不是想找樂子麼?繼續跟我走,裏麵有很刺激的東西,可好玩了。”
說著,我便伸手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以前都是我給六叔做探路的炮灰,今天終於有人能給我當指路的明燈了,這支使的人感覺還別說,真挺不錯的。
而那白蔻一聽我說刺激這倆字,她的眼中立刻便露出一絲興奮之色,接著,她一邊立刻轉身向著前方繼續走去,一邊急聲對著我開口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前麵有很刺激的東西?那是什麼東西啊?究竟有多刺激?你到底是不是在耍我啊?這已經是我問你的第十一次了,你回答我一次好不好啊?要不是怕不小心力氣用大了再把你給打死就沒人跟我說話了,我早就出手教訓你了。”
看著眼前如同一走進遊樂園孩子般興奮的白蔻,我真懷疑對方究竟是真的沒腦子還是在裝沒腦子。
以我多疑的性格,感覺應該是後者,可對方為什麼看上去會這麼蠢呢?難不成每個女人都是一個演員這話真的沒說錯?
一邊心裏嘀咕著,我一邊一步不離的緊跟在對方的身後,因為夜明珠光亮比較暗淡的緣故,如果我要是不緊跟著她的話,還不知道黑暗之中會冒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然而就在我正暗自有些懷疑對方的演技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好之時,卻是忽然看到那走在前麵的白蔻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接著,她便一臉古怪的對著我開口問道。
“你究竟有幾個老婆?為什麼連你這樣的都能找到老婆?就你這樣的要是在我們那邊得打一輩子光棍,難不成你們漢人的姑娘眼睛都瞎麼?”
因為本就討厭白蔻的緣故,再加上對方很是話嘮,令我已經對其妖女之名沒有了多少忌憚,所以在聽到她的這番擠兌之後,我不由便怒聲開口罵道。
“廢話,當然是一個啊!還有我這樣怎麼了?雖然我...”
話還沒有說完,我就住了口,因為那白蔻已經將身體側開,然後伸手指著一位同樣身穿白色婚紗站在角落處的女子開口問道。
“這不是還有一個呢麼?算上之前那個腐爛的,還有你手裏牽著那個還能懂的,你都已經三個了!
我的天啊!就算是冥婚,你這未免也太花心了吧?而且口味還那麼的重,你看這位生前體重起碼在兩百以上吧?就這樣的你也要?你怎麼不直接娶頭豬呢?”
要是換做平時,別說是她了,不管是誰這樣擠兌我,我也肯定早就張嘴還過去了,但此時的我卻是一點搭理對方的意思都沒有,而是雙目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那位穿婚紗的女子。
如果是一位兩位穿婚紗的新娘出現在帽子山上,還能說是巧合,但一連三位,這就有點太不正常了,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真是有人在背地裏謀劃著什麼。
想到這裏,我沒有理會那白蔻異樣的目光與喋喋不休的追問,而是快步走到了那具比較肥胖的新娘身旁,然後將其給轉過身來仔細觀察了起來。
與之前那位身穿白婚紗的女子不同,眼前這位生前明顯遭到過非人的虐待,因為她的身體之上至今還保留著各種看上去都讓人覺得心驚的傷痕。
不,這已經不止是虐待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被人給活活打死的,因為我已經幾乎在她身上找不到任何一處完好的地方。
而那白蔻,也明顯注意到了一點,接著,她便一臉厭惡的對著我開口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啊?你有這種愛好就已經夠惡心了,怎麼還把人家給弄成這樣呢?等等...她該不會是被你殺死的吧?難不成你就是我阿媽口中說的那種...”
沒有等對方把話給說完,我便伸手搶過對方手中的夜明珠徑直向著前方走了過去,因為就在前方不遠處,我又看到了一具穿婚紗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