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任何的遲疑,我便揮起自己手中的斷劍向著那王道婆的怪臉劃了過去,但這一次,我卻用了很輕的力道,免得再出什麼事來。
當鋒利的劍刃劃在那王道婆的怪臉之上後,對方雖然暫時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但嘴巴卻是不停的在動,再加上她眼眸之中的神色,讓人一下就明白是在詛咒或者是辱罵我。
雖然有心給她一個教訓,但我又注意到當劍刃化在那王道婆的怪臉之上後,六叔的額頭之上便立刻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很顯然,他感到十分的痛苦和難以忍受。
但即便汗水都冒出來了,他卻並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反應,想必是怕我再誤會什麼而不敢下手去割那王道婆的怪臉。
看到六叔一直在強行忍耐,我連忙加大了一丁點的力氣,想要將王道婆那張令人作嘔的怪臉先給一切兩半。
然而就在鋒利的劍刃緩緩劃在那王道婆的怪臉之上時,我卻是忽然發現兩道管狀物中的其中一根蠕動的速度忽然加速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便連忙急聲對著六叔開口描述道。
“六叔,我一割王道婆的怪臉,左邊的那根管狀物蠕動的頻率就加快了,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裏麵流動,你之前讓我割這張怪臉是不是就為了測試這個啊?”
聽到我的這番話,六叔的眼中立刻便露出了一絲喜色,接著,他便連忙瘋狂眨動自己的眼睛示意我說的沒錯。
看到六叔瘋狂的眨動自己的眼睛,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我便連忙再次急聲開口追問道。
“那我割左邊那根蠕動快的,還是右邊那根沒動靜的啊?你讓割那邊就眨那邊的眼睛。”
一聽我這番話,六叔便立刻瘋狂的眨動起右邊的眼睛來,而我見狀,則立刻二話不說便揮起自己手中的斷劍就向著右邊的管狀物給割了過去。
然而當我手中的斷劍劃在右邊的管狀物上之後,卻是發現這玩意兒竟出奇的堅韌,我一刀下去竟然隻擦破點皮。
幾乎是下意識地我便連忙加大了手中的力氣,然後好似鋸木頭一般不停的劃在那根管狀物之上。
當我好不容易將那管狀物給割開之後,便發現裏麵竟然長滿了無數僅有頭發絲粗細的細小肉線,看上去就好似彼此交織在一起的電線一般。
而此時的六叔雖然疼的連嘴都咬出血了,但他的眼中卻是很明顯的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很顯然,我並沒有割錯。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終於將心給放到了肚子裏麵,然後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氣將那段管狀物給完全割破。
當管狀物被完全割斷的刹那,六叔便立刻額的一聲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便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看到六叔的這番舉動,唯恐不小心把他給害死的我連忙就想下意識地去摸他的鼻子,看看他還有沒有呼吸。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明顯有些嘶啞的聲音卻是忽然傳到了我的耳中。
“我收回之前的話,你不是一點用都沒有,起碼你還能讀懂我是什麼意思。”
聽到六叔終於能夠說話了,我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就在剛剛我差點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把六叔給弄死了。
就在我正暗自感到慶幸的時候,六叔卻是已經顫顫巍巍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看樣子似乎已經恢複了行動能力。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滿是疑問的我卻是不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六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而已經踉踉蹌蹌站起身來的六叔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卻是一邊我們住處的方向走,一邊語帶一絲焦急之色的開口說道。
“先回去,馬上就要天黑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待在外麵會遇到麻煩的,去你住的地方。”
聽到六叔的這番話,同樣沒有多少力氣的我便跟六叔互相攙扶著往回走,但一路之上無論我問什麼,六叔都閉口不語,隻是深深的皺著自己的眉頭,眼眸之中滿是擔憂之色,看來,這次我們真的是遇到大麻煩了。
雖然明知道六叔不想說話,但好似百爪撓心的我卻是忍不住的想要繼續開口發問,然而就在我正想問話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是讓我和六叔都忍不住的停下自己的腳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