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意識地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這片看上去平淡無奇的樹林之後,我便扭頭就往回走,既然小花的母親已經給我做過保證了,我想她應該不至於忽悠我吧,畢竟就憑人家那一身紅衣,別說對付我了,估計想要對付六叔都不成問題。
提起六叔,我真的很是好奇究竟是什麼樣厲害的存在能把他給擄走?雖然他為人是不怎麼樣,但本事的確是有的,如果連他都被人給捉走了的話,那我再留在帽子山上豈不是在等死?
可如果離開帽子山的話,我估計就算不死也絕對不會好過的,妹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不行,我的去六叔的房間一趟,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那必須找人去救,但我就這兩下子如果找上門去的話,那簡直就是給人家送菜。
所以,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東西,既然她是六叔的相好,我想她一定不會無動於衷的吧?即便對方不願意幫忙,我手裏還有雷擊桃木呢,相信也能夠全身而退。
畢竟我和六叔在一起相處這麼長時間了,即便他再不是東西出了事我怎麼說也得出點力的,如果連他相好的都不願意幫忙,那就意味著我真的不能在帽子山上待下去了。
離開帽子山我可能會死,不離開我就一定會死,畢竟,那個節日馬上就要到了,如果沒六叔罩著的話,我不走就等著把自己的脖子洗幹淨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我回到住處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而我整個人也都快要累吐血了,雖然此時的我很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但我卻並沒有選擇回家而是徑直走到了六叔的門前。
即便手裏拿著雷擊桃木拐杖,但當我來到六叔家的門前之後內心卻是依舊有些發慌,雖然我並沒有跟六叔的相好有過任何正麵的接觸,但誰讓我當初手賤亂拿人肚兜來著?後來還讓人家給踹了一腳,得罪了人家。
現在我主動上門,如果對方要是還記仇的話,那在沒有六叔的約束之下,鬼知道她會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事呢?畢竟,她也算是邪祟之類的存在。
但我既然已經來了,總不能又犯慫了吧?所以無奈之下,我隻好鼓起勇氣伸手就準備敲門,想引起對方的注意力再跟她喊話。
然而就在我剛把自己的手給抬起來,還沒來得及用力敲在門上之時,一道明顯屬於女性的呻吟聲卻是忽然透過門縫緩緩傳到了我的耳中。
在聽到那聲音的瞬間,我立刻就愣住了,因為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剛那聲音我之前也曾經說過,記得當時對方跟六叔在地上打架的時候嘴裏一直都是這種聲音。
可問題是現在六叔都不知道在哪呢,她跟誰打架呢?難不成她在給六叔戴有顏色的帽子?正在幹什麼不要臉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算把對方給打的是魂飛魄散都是她活該,但問題是,帽子山上除了我和六叔之外就沒有別的還活著的男人了,她是在跟誰那啥呢?難不成是...
雖然心中知道現在對我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立刻扭頭就走,然後趕緊跟蘇惜水收拾東西早點離開這破地方,至於她妹妹該怎麼解決,就不是我能管的問題了。
但在心中好奇的趨勢之下,我卻是不由下意識地趴在門縫上麵往裏麵瞅,想要看看裏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然而就在我剛往裏麵瞅了一眼,卻是不由的愣住了,因為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房間裏麵的桌子上正坐著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任何衣物的女子。
雖然對方此時是背對著我的,且身上還布滿了傷痕,但我卻還是一眼就看出來對方是個活生生的女性,而並非是什麼邪祟之物。
而在那女子的身前則蹲著一個鬼鬼祟祟的家夥,正不知道在幹什麼呢,雖然我看不見,但卻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因為那家夥的身體每動一下,那渾身上下不著一物的女子就會下意識地發出一道痛苦的呻吟。
雖然有點不想承認,但我的確從小就幻想著英雄救美,即便明知道自己這樣子跟英雄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當我看到有位女性正在我的麵前被人侮辱,特別是她的身上還有那麼多傷痕之時,我心中的怒火卻是瞬間就燃燒了起來,並直衝腦門。
人在衝動的情況下是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就比如現在的我還沒有將情況給仔細觀察清楚呢,腦門一熱我就踹門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