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我正有些羨慕的時候,那小女孩卻是忽然十分緊張的向後退了一步,同時帶著哭腔的對著我開口說道。
“我從來沒有害過人,你不要拿火燒我。”
看著眼前被嚇得不行的小女孩,我卻是徹底的無語了,隻要不是腦子有問題的人,一般幹我們這行的即便是遇到它們這些存在,哪怕它們經常愛玩惡作劇耍人玩呢,隻要不主動害人,我們也絕對不會吃飽了撐的亂管閑事。
所以在聽到她的這番話後,我立刻便搖了搖頭想要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幹出那麼缺德的事情,但就在我剛將嘴巴張開,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耳邊卻是再次傳來了小花的哭聲。
在又一次聽到小花那明顯帶有一絲痛苦的哭聲之後,我也顧不上去跟這小女孩解釋了,連忙就準備撒腿往前跑。
但就在我剛準備邁腿的刹那,那小女孩卻是再次作勢要過來抱我的大腿,但這一次,她還沒有抱住我的大腿,便立刻停了下來。
接著,她便聲音有些哽咽的對著我哀求道。
“大哥哥求求你了,你不要過去好嗎?小姐不會有事的,你如果過去的話我會被火燒的,那樣會很疼的,求求你了。”
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會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但此時即便我真的很想答應這小女孩的請求,卻還是很果斷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其實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我自然也不例外,相較於這小女孩我自然會選擇跟我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有了感情基礎的小花。
在搖了搖腦袋之後,我二話不說撒腿就往前跑,而那小女孩見狀,則一直跟在我的身後不停的哭喊哀求。
雖然她有好幾次都準備要撲過來抱住我的腿,但每一次她都沒敢這麼做,看她那樣子似乎依舊很是懼怕我一般。
顧不上去管那小女孩,我隻是奮力的向前奔跑,但還沒跑多遠呢,不用那小女孩阻止,我卻是自己停下了腳步,呆呆的站在原地。
因為在我麵前的一座小墳包之上有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正背對著我坐在上麵,她身著一身鮮豔的紅衣,手裏拿著一柄木梳,正不斷的梳著自己那長長的秀發。
她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很是嶄新,顏色也很是鮮豔,甚至比血還要鮮紅,而她的頭發則特別的長長,足足垂到腰間,她就那樣不急不緩的一直從頭到尾梳個不停。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的心中卻是不由猛的一沉,因為就算是傻子估計也知道身穿紅衣意味著什麼,特別是她身上的衣服還那麼的鮮豔。
說實話,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我真的想立刻撒腿就跑,但偏偏我卻又不能逃走,因為我看到了小花。
與那惜福說的一樣,小花果然受了傷,而且還特別的嚴重,從傷口的形狀上來判斷的確是什麼野獸所撕咬造成的,這也就是說當時拖住屍犬與之搏鬥讓我有時間得以逃走的人真的是小花。
而在小花的身旁,站著的則是那個之前用帽子跟我換藥的小男孩,此時的他手裏不知道拿著什麼黏糊糊的玩意兒,正往小花的嘴裏塞呢。
但很顯然,小花並不願意去吃他手中那黑漆漆黏糊糊的玩意兒,並不斷的扭著自己的腦袋,口中時不時的發出類似於憤怒和哭泣的聲音。
看到那小男孩正在逼迫小花吃不知道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原因,心中很是擔憂的我激動之下卻是不由脫口而出道。
“你幹什麼?”
話剛一喊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很顯然自己激動之下把自己給暴露了,不,也許早就已經暴露了。
然而當我喊出口之後,那坐在墳包上的紅衣女子卻是並沒有轉過頭來看我,而是繼續不停的梳著自己那滿頭的長發,反倒是那小男孩在聽到我的喊聲之後被嚇得渾身一哆嗦,並下意識地轉過身向著我望了過來。
當那小男孩把身體轉過來的刹那,我的內心卻是不由一沉,因為借助著黯淡的月光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小男孩剛剛不停小花吃的東西就是一團早就已經腐爛的血肉!
因為高度腐爛已經能黏糊狀的緣故,我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的血肉,但我卻知道這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然小花也不會那麼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