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對方胡扯完,我立刻就快步衝到她的麵前然後一邊伸手要去拽她,一邊怒火中燒的開口罵道。
“你妹的,我算看出來了,不把你扔進茅坑裏麵你是不會說的!”
似乎是看出來這一次我是想要來真的,不等我的手碰到她,那自稱為惜福的家夥兒便連忙急聲開口說道。
“你上次找的地方沒錯,就在你最後停留的地方不遠處,當時那小孩已經發現你了,是她幫你把那隻食屍犬給攔下的,她被咬傷了。”
聽到對方的這番話,我卻是不由一愣,因為我雖然有些懷疑對方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但當時那隻屍犬的確好像忽然跟什麼東西打了起來,所以才沒有繼續攻擊我,讓我有機會得以趁機逃脫。
難不成,對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當時跟那隻屍犬在草叢裏打起架讓我有時間可以逃走的人是小花?
越想我便越是震驚,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懊悔,如果小花真的是因為救我跟那隻屍犬打架,而且還被咬傷了的話,那她豈不是死定了?
想到這裏,我便再也顧不上去管那煩人的惜福了,連忙撒腿就往外麵跑,我必須要去親眼看看對方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然而就在我正撒腿就往外麵跑的時候,那煩人的惜福卻是忽然再次大聲開口喊道。
“哎,你等一下啊!回來!別去!我跟你說那...”
對方後麵的話我已經聽不清了,因為此時的我急著去證明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根本就沒有功夫聽她說那些廢話。
然而就在我正使出全身的力氣瘋狂跑出房間準備一最快的時間跑到山腳下的時候,卻是忽然想起一件事,然後便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向著四周張望了起來。
當我環視一周之後,立刻便在院子的角落處找到了那隻被屍魁所扔掉的雷擊桃木拐杖,然後二話不說拿起來就跑。
我知道,如果那惜福說的是真的,就算我找到小花也沒有用,因為一旦被屍犬給咬傷的話那就必死無疑,甚至連屍體都要被焚燒以防止屍變,但我卻必須跑一趟,以證明那惜福說的是真是假。
就在幾分鍾之前,我還迫切的希望那惜福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並不是胡亂猜了一個方向正好猜中了。
但此時此刻,我卻是特別的希望對方是個騙子,她說的一切都是在忽悠我,在騙我,因為我真的不想小花死。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竭盡全力的奔跑在蜿蜒而又崎嶇的山間小路之上,在想要盡快趕到地方的同時又害怕在那個地方見到小花。
此時的雨雖然停了,但四周卻並未就此安靜下來,恰恰相反,附近到處都是各種鳥獸的鳴叫之聲。
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總感覺那些動物的叫聲有點不大正常,似乎顯得有些驚慌與焦急,就彷佛是在給自己的同伴做預警一般。
在經過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之後,我雖然無比的肯定逢林莫進這句話有多麼的正確,但當我來到樹林前之後,卻依舊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但這一次,我卻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著急,而是刻意放緩了自己的腳步,唯恐不小心發出動靜再引起什麼東西的注意力。
雖然不想承認,但此時的我真的有點心慌和恐懼,但我卻不能像之前那樣遇到危險撒腿就跑,我能做的就隻是握緊自己手中的雷擊桃木拐杖。
然而就在我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手持拐杖小心翼翼的在樹林之中緩緩前行之時,那熟悉的歌謠聲卻是再次傳到了我的耳朵之中。
隻不過相較於上一次,這次的歌謠聲明顯顯得有些哀怨和悲傷,且微微帶著一絲哭腔,讓人聽了之後就不由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雖然我甚至都不是一個合格的守墓人學徒,但我畢竟在這帽子山上待了這麼久的時間,我知道,無論是哭聲還是笑聲,一旦聽到往往就預示著危險和不祥。
聽胖子師兄說,在他之前有個學徒雖然為人樂觀善良,但嘴卻特別的賤,屬於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就愛說兩句髒話,嗆別人兩句
直到有一天,他半夜睡覺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在哭,睡的正香的他迷迷糊糊之中就回了一句哭你大爺哭,哭的那麼難聽,再哭我就揍到你以後哭都哭不出來。
結果,他話音剛落,自己就忍不住的大聲痛哭了起來,足足哭了七天七夜,他才停了下來,同時也咽下了人生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