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聽到蘇惜水的這番話後,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我卻是不由下意識開口問道。
看著一頭霧水的我,蘇惜水卻是想也不想的就開口解釋道。
“朝我眼睛上來一拳,當眼睛受到傷害的時候,就會分泌出淚水保護眼珠。”
雖然蘇惜水的這番解釋十分的合理,但當我望向她的那雙明亮的眼睛之後,卻是不禁有些局促的開口回答道。
“那啥,我雖然不是沒有打過女人,但我真的對你下不了手,你還不如讓我打我自己呢,男的眼淚不行麼?”
當然最後一句話我是問六叔的,可當我的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六叔立刻便臉色十分難看的就想張嘴罵人。
可就在六叔正想罵人的時候,蘇惜水卻是二話不說忽然雙手捧著我的拳頭便狠狠的向著自己的眼窩打了過去。
砰~
隨著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我的拳頭便立刻和蘇惜水的眼睛來了個親密接觸,當兩者相撞在一起的時候,我甚至都感覺到自己的拳頭都有點麻了,由此可見蘇惜水剛剛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而當我的拳頭打在蘇惜水的眼窩上之後,她便立刻下意識的彎腰並伸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被長發半遮住的容顏之上也滿是痛苦之色。
“你自己小心點。”
在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蘇惜水便立刻轉身向著銅鼎附近走了過去,看那樣子似乎已經流出了淚水。
看著捂著自己眼睛緩緩離去的蘇惜水,我下意識地就想問問對方到底傷的嚴不嚴重,可還沒等我來得及開口呢,身後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響聲。
砰~
隨著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破舊的木門之上立刻便裂開了數道如蛛網般的裂痕,看起來似隨時都會被踹開一般。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已經覺察到情況有多麼緊急的我卻是顧不上跟六叔賭氣便連忙急聲開口喊道。
“門要被撞碎了,我該怎麼辦啊?這門不是桃木做的麼?為什麼還能被那些家夥兒們給打碎啊?”
相較於此時一臉驚慌的我,正忙著照看銅鼎裏麵東西的六叔卻是氣定神閑的開口回答道。
“你慌什麼?還不趕緊往上撒跑尿?它們一時半會是進不來的。”
其實我心中也明白六叔說這話一點都不可信,但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後我也顧不上開口跟對方爭論便立刻轉身向著已經布滿裂痕的木門上麵撒起尿來。
雖然我現在的行為很是不雅不文明,但我撒出來的可是正宗的童子尿,先不說髒不髒,這效果還是有的。
當我將那溫熱的液體噴灑在滿是裂痕的木門之上後,那原本接連不斷的敲擊聲就立刻停了下來,似乎對這玩意兒感到很是忌諱。
但問題在於門雖然沒事了,可窗戶還在砰砰作響呢,這玩意兒就算再好用,我肚子裏的存活也就這麼多啊!就算是能再擠出來一些,問題是我也沒有那個能力直接尿在窗戶上啊!
我以前曾經看過一本書,叫什麼定律來著,說人越擔心什麼事,那件事就很有可能會發生,無論幾率有多麼的小。
原本書上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一點都不信的,但現在我卻是不得不信,因為就在我正擔心窗戶會出事的時候,一道低沉的巨響卻是忽然從一扇窗戶上麵傳了出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我立刻就快步跳到了桌子上麵,然後便連忙伸手將那扇已經快要掉下來的窗戶給死死摁住。
可就在我剛把窗戶摁住的刹那,又是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接著,我便感覺一道巨力順著木質的窗戶就傳了過來。
雖然我勉強摁住了窗戶沒有讓它給就此脫落下來,但無數大大小小的縫隙卻是瞬間就從木窗上麵蔓延開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的內心卻是不由猛的一沉,因為我知道馬上就要出事了,但問題是我現在一點解決的辦法都沒有,就算我開口向六叔求救那也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然而就在我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隨著又是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一塊小小的碎屑便從木窗之上緩緩滑落了下來。
當木窗露出了一個小孔之後,我不知怎麼想的我竟忽然想要看看那三番幾次把我嚇得不行的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
然而就在我正把眼睛湊過去的刹那,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我背後的寒毛瞬間就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