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接觸的女性並不是很多,她們身上大多都有香味,有的是體香,就比如蘇惜水,有的則是一些洗發水又或者是洗衣粉的味道,就比如她妹妹蘇惜月。
但無一例外的是,她們身上的香味到很淡,除非是離的很近,不然是聞不到的,可眼前這女人身上的香味卻極濃,讓人聞了覺得有點發膩,腦袋有點發昏。
強忍著那不斷鑽進自己鼻子之中令人覺得有些發膩的香味,我便下意識地將腦袋低了下去,一邊盡量不去看對方,一邊有些尷尬的開口回答道。
“額,我還小,這事還不著急。”
剛把自己的腦袋給低下來,我卻是不由愣住了,因為直到此時都快要被對方給弄得不知東西南北的我卻是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懷裏還抱著滿身是血的孩子呢。
我相信無論是什麼人,就算智商稍微有缺陷的傻子在看到我的手裏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孩子之後都會下意識地發問。
可對方,從始至終都好像沒有看到一般,別說開口問問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了,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對方的這番舉動讓我覺得疑惑極了,我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下意識地便向抬起頭來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然而就在此時,我卻是忽然看到那叫甜甜的女人竟忽然抬起自己那穿著薄薄絲襪的右腳輕輕放在了我的腿上,然後用一種甜到發膩的語氣對著我開口說道。
“好疼,你也不說幫我揉揉,小壞蛋,你心怎麼就這麼狠呢?”
從見麵的一開始,這女人對我的稱呼都沒沒個準,一會兒一個小哥哥,一會兒一個小壞蛋,讓人聽了不由覺得很是那啥,如果不是她一直對她沒有什麼好感的話,此時說不定早就被她給弄的是心猿意馬了。
“額,你怎麼不問問我手裏抱著的這個孩子?”
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最終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同時也故意將話題給轉移開了。
而那叫甜甜的女人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卻是神色不改,幾乎用她那嗲嗲的語氣柔聲對著我開口說道。
“你是一個看墳的,手裏提著一具死屍不是很合理麼?我為什麼要問?”
對方的這番回答,一下把我給噎住了,雖然對方說的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但我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
所以下意識地便連忙急聲開口追問道。
“額,就算這是一具屍體,我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抱在懷裏,你難道不應該覺得害怕,又或者是惡心麼?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我的話音剛落,那叫甜甜的女人卻是忽然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抵在我的下巴前麵,然後麵帶一絲古怪笑意的開口說道。
“我都不怕你這個活人,為什麼要怕區區一個死人呢?他又不會吃了我,倒是你,心跳的那麼快,是不是想把我給吃了啊?”
不可否認的是,此時的我心跳真的很快,因為當對方靠過來之後,我甚至能聞到她說話是口中所噴出的香氣。
所以當對方說出我心跳的特別快之後,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給抓了個正著的我不禁有些尷尬,並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想要與對方盡可能的保持一點距離,要不然的話再出醜怎麼辦?
看到我下意識地後退,那叫甜甜的女人臉上卻是立刻露出了一絲奇怪的表情,那絲表情顯得有些錯愕,甚至隱隱之中還帶有一絲怒意。
但隨即,她便繼續用她那嗲嗲的聲音對著我開口說道。
“你躲什麼啊?難不成怕我把你給吃了不成?說實話,我還是蠻有點心動的,你這麼年輕,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
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原本就連陽光照射在我身上都覺得渾身上下都在往外冒寒氣的我卻是不由冒出了汗,同時心裏暗自覺得有點奇怪,因為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話,我怎麼覺得對方好像是在...
就在我正有些疑惑並不知道該如何時候的時候,那叫甜甜的女人在看到我一直低頭不語之後,卻是忽然伸手將自己的鞋子給脫掉,然後輕輕放在我的腿上再次用她那嗲嗲的語氣對著我開口說道。
“壞人,你難道忍心看著我一直疼下去麼?還不快點給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