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去,然後用棍子把蜂窩給捅爛了,到時候蜂蜜自然就會出來了。”
聽到我的這番話,蘇惜水的臉色卻是立刻就變得很難看了起來,看那樣子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麼。
一看蘇惜水這架勢,我立刻就有些不爽的開口勸解道。
“這些虎頭蜂平時都以生靈血肉為食,我們捅了它們的巢也算是做好事了,你這個人能不能不要這樣啊?善良也要分時候啊。”
聽到我的這番話,蘇惜水先是一愣,接著這才輕聲開口回答道。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怕待會要是用棍子捅蜂巢的話,那些蜂蜜會一下都掉出來,我可不想被這些東西澆的滿身都是,那樣很惡心的。”
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蘇惜水,我卻是徹底的無語了,原來對方是在擔心這個啊,看來是我太善良了,竟然會想到這上麵去。
一邊心裏嘀咕著,我一邊伸手接過竹竿,然後轉頭對著一旁的蘇惜水開口說道。
“捅蜂窩的事就交給我了,你趕緊把咱帶進來的柴火還有辣椒麵都給點著了,我怕裏麵還有虎頭蜂。”
聽到我的這番話,蘇惜水卻是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神色有些古怪的一直盯著我,並嘴巴微張,似乎有些猶豫要不要開口說話。
看著眼前蘇惜水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不禁有些有些激動的想到她該不會是擔心我出事吧?像這種被關心的感覺,我從小到大都還沒感受到過...
就在我正美滋滋的在心裏想著呢,猶豫了許久的蘇惜水卻是終於語帶一絲疑惑之色的對著我開口問道。
“你行麼?”
雖然隻是短短的三個字,但蘇惜水的這句話不但擊破了我的美夢,還讓我感到有些氣憤甚至是被侮辱。
惱火之下,我一邊握緊自己手中的竹竿向著麵前通體翠綠的大樹走去,一邊有些賭氣的開口問道。
“你是一個女的,我是一個男的,你竟然問我不行?那還用問麼?我今天非要證明給你看我到底行不行。”
我剛把話給說完,身後立刻便傳來了蘇惜水俺語氣有些微冷的聲音。
“你小小年紀,腦子裏怎麼淨裝些不幹淨的東西?回去之後趕緊把防狼噴霧還給我,要不然我不放心。”
一聽蘇惜水這話,我卻是徹底的無語了,我隻不過是想證明一下自己而已,怎麼就扯上這些了?到底咱倆誰思想不幹淨啊?妹的,看來以貌取人果然是不對的,要不是跟她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我真不敢相信對方長得那麼好看,心裏想的竟然都是這種東西。
在心中暗自嘀咕一聲的同時,我便快步走到那顆通體翠綠的大樹身旁,然後伸手將其給緊緊抱住。
雖然這顆大樹摸起來極為光滑有彈性,觸感極佳,但我總覺得這種感覺和人類的皮膚很是相似,所以難免會覺得心裏有點惡心,甚至是發毛。
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我手腳並用的死死抱住這顆粗壯的大樹,就想直接往上爬,可讓我失望的是,因為身上衣服太過笨重的緣故,我根本就使不上勁來。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顆大樹的表麵特別的光滑,我好不容易才爬上去那麼一點點,就會立刻滑下來。
無奈之下,我隻好不停的用腳踹,用手指抓,想要盡可能的破壞大樹的表麵,以給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力點。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將大樹的表皮給弄破之後,一抹看上去與人類血液幾乎完全相同的鮮紅液體便立刻從裏麵緩緩流淌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的內心卻是不由猛的一沉,因為這顆樹雖然看上去十分的華麗,好似由翡翠雕刻而成一般,但能誰想到它的身體裏麵竟然會有和血液很是相似的液體。
難不成,真的應了那句話,外表越是好看的東西,裏麵往往隱藏著難以預知的危險和殺機?要不然的話,這玩意兒為什麼和人一樣會流血?
就在我正暗自有些心裏發毛的時候,身後卻是傳來了蘇惜水那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聲。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這麼長時間還沒爬上去,要不然還是你下來我上吧。”
本來我還有些心裏發毛,但在男人自尊心的趨勢之下,我立刻便硬著頭皮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上爬,可還沒剛爬到一半,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忽然感覺到這顆大樹似乎輕微的抖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