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玩意兒給她劃開。”
聽到六叔這番很是隨意的話,我一邊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手中的棉布打開,一邊很是擔憂的開口問道。
“六叔你為啥不親自動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連殺隻雞都費勁,你讓我給人做手術,這不是開玩笑麼?萬一我要是一個不小心再劃到人的器官咋辦?那可是會出人命的。”
一聽我這話,六叔卻是想也不想的便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就你來,我不能跟她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你就放心大膽的來,死不了的。”
聽到六叔的這番話,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呢,一旁原本正準備去燉參湯的蘇惜水卻是一臉緊張的開口說道。
“你們能不能不要拿我妹妹的命當兒戲啊?如果你們沒有把握的話,我就叫個醫生來,我是不會...”
不等蘇惜水把話給說完,六叔便很是幹脆的開口打斷道。
“時間來不及了,等醫生來了就什麼都晚了,你趕緊去燉湯,待會你和你妹妹都喝點,說不定一會兒還需要你輸血呢,別再磨蹭了,如果她要是出什麼事的話,我就把自己這條命給你!”
原本蘇惜水在聽到我和六叔兩個人不靠譜的對話之後,她是根本就不準備答應的,但當六叔拿自己的性命做保證之後,她卻是不由遲疑了起來。
“我不要你的命,我隻要我妹妹平安無事。”
六叔一向脾氣都很是古怪,也就近幾天才好上一點,但他卻遠遠不像我這麼有耐心,在聽到蘇惜水的這番話後,他立刻便語帶一絲怒意的開口說道。
“要是他出什麼事我就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快點去燉湯!”
看到六叔發火,蘇惜水卻依舊很是遲疑,而為見狀為了防止她再把六叔給惹急了,便連忙急聲開口說道。
“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看六叔是個糟老頭子,我又打不過你,怎麼敢讓你妹妹出意外呢?要是你妹妹出什麼意外,你還不把我們兩個給砍死啊。”
不知是因為我的這番勸解起了作用,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蘇惜水在仔細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看到蘇惜水轉身離開,我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便下意識地想要問問六叔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可別再鬧出人命了。
然而就在我正想張口發問的時候,卻是不由微微一愣,因為當我將手中的棉布給打開之後,竟發現裏麵包裹著的竟然是一柄金色的小刀。
一看這玩意兒竟然是把金刀,我卻是不由下意識地向著六叔望了過去,因為黃金雖然珍貴,但卻質地卻十分的鬆軟。
能用牙齒咬動的黃金別說用來打造以鋒利為主的刀子了,就算是造成一根筷子都會被罵成是傻缺二百五的。
“六叔,你開什麼玩笑?金刀?別說用這玩意兒把血肉割開了,你能把皮膚捅破就算是謝天謝地了。”
“有眼不識金鑲玉的玩意兒!”
在聽到我的諷刺之後,六叔先是罵了我一句,然後便伸手指了指我手中金燦燦的小刀,然後便一臉鄭重的再次開口說道。
“這玩意兒可是正兒八經的五金之精,有錢都買不到,別墨跡了,趕緊動手把她的肚子劃開,下手的時候小心一點,別傷了內髒。”
雖然就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事太過兒戲,別說蘇惜水了就連我自己都很是懷疑,但我也知道時間不等人,真的不能再這麼磨蹭下去了。
這一刻,我忽然無比的佩服蘇惜水的果斷,竟然能把看的比自己性命還重要的妹妹交到我和六叔這倆不靠譜家夥兒的身上,她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不知要下多大的決心,我可不能讓她失望了。
一邊心裏嘀咕著,我一般伸手摁住那蘇惜月白皙的肌膚之上,然後掏出自己手中的小金刀便輕輕的劃了上去。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原本被我當做是笑話的金刀在接觸到蘇惜月的肌膚之上,就好像冰雪遇到了開水,幾乎不用我使勁,就將她的肚子給劃開了。
在蘇惜月的肚皮被劃開的刹那,我立刻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如果不是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如果不是我是個守墓人,見過太多殘缺不全的屍體,估計此刻我早就已經被惡心的手腳發軟了。
然而就在我正強忍著心中的惡心,正準備繼續動手劃開蘇惜月的肚子之時,一旁的六叔卻是忽然語帶一絲疑惑之色的開口喊道。
“不對勁啊!怎麼除了血腥味什麼都沒有?這不應該啊!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