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啊?”
聽到我這番話,那賈雯先是白了我一眼,繼而便語氣有些微顫的對著我開口說道。
“女人身上能辟邪的你覺得還能是什麼?”
在回答了我一聲之後,賈雯罕見的沒有再刁難蘇惜水,而是立刻就幫其驅蟲止癢,隻留下一臉尷尬的我傻愣愣的望著自己手上那暗紅色的粉末。
就在我正十分尷尬的望著自己受傷那暗紅色的粉末之時,一旁的賈雯卻是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然後便急聲對著我開口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快點動手,記住,動作千萬要小心,別把那玩意兒驚到了。”
聽到賈雯的這番話,我一邊重新將手上的布條纏好,一邊抄起小刀便繼續在那具屍體的胸膛處一點點的劃過。
隨著屍體的胸腹部被完全刨開,裏麵的一幕卻是讓我不禁有些發愣,因為在屍體的內部早就已經沒有了什麼器官內髒,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數好似血管經脈一般的植物根須。
人的屍體和植物的根須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但這些植物的根須卻是好似從屍體裏麵長出來的一般,兩者已經完全融為一體。
在密密麻麻的植物根須的裏麵,則包裹著一顆僅有杏子大小,顏色近似於植物的種子,可模樣卻與人類心髒完全相同的古怪東西。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顆摸樣與心髒完全相同的種子竟然還在不停的微微跳動,雖然頻率僅有每分鍾大概十幾下,但卻有著活人心髒一樣的功能,那就是將屍體所產生的烏黑色液體源源不斷的從根須輸送到瓜藤。
就在我正有些驚訝的望著那顆模樣很想心髒的種子之時,一旁的賈雯卻是語帶一絲緊張之色的對著我輕聲開口說道。
“你去割斷那些根須,動作要輕,下手要快,盡量找那些較細的根須下刀子,千萬不要碰到那些粗的,不然出事了咱們三個誰都跑不了。”
雖然賈雯沒有說如果碰到那些較粗的根須會出什麼事,但我卻是已經隱隱猜到了,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現在撒手就跑,但問題是我沒這個能力,所以也就沒資格說那麼多廢話了。
在深深的吸了口氣穩定住自己的心態之後,我就好似拆彈專家一般拿著手中的小刀向著最細的根須輕輕劃了過去。
然而就在我剛將一條十分纖細的根須給用刀子割斷之後,一連兩道低響卻是接連傳到了我的耳中。
嘩~
嘶~
這第一道聲音,是當我割斷根須時不遠處瓜藤晃動所發出來的,那種感覺就彷佛這些瓜藤並不是植物,而和人類一樣擁有著自己的知覺。
而第二道聲音,則是賈雯倒吸冷氣的時所發出來的,當我割斷根須的刹那,賈雯便立刻緊緊抓住了我的肩膀,同時身體不由微微一顫,就彷佛我剛剛割斷的不是瓜藤的根須,而是她的血管一般。
就在我正感到詫異與不安的時候,一旁的賈雯卻是死死咬著自己的牙齒輕聲開口說道。
“快,時間不多了,你要是再磨蹭的話我就將這賤人的另一張臉也給毀了。”
聽到賈雯的這番威脅,我雖然心有怒意,但卻又無法反抗,所以無奈之下,我隻好再次小心翼翼的去尋找那些較細的根須將其給一根根的割斷。
幾乎我沒割斷一條根須,旁邊的賈雯就會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氣,並十分用力的抓緊我的肩膀。
而同時,不遠處的瓜藤也在不停微微的顫抖,蠕動,看上去就彷佛是被割掉腦袋但卻依舊還是知覺的毒蛇一般。
本著早點完事早就送賈雯這瘟神走的心態,我足足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將那些較細小的根須都給割斷,將那顆摸樣與人心相似的種子完完整整的呈現在我們的麵前。
然而就在我剛將根須全部給割斷,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那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的賈雯卻是忽然伸手一把就將那顆已經在微微跳動的種子給拽了下來,然後二話不說就塞進了我的口中。
但那玩意兒進入到我口中的刹那,我便感覺一道陰冷的氣息瞬間從自己的口腔蔓延至四肢百骸,並隱隱向著我的腹部彙聚而去。
賈雯這忽然的舉動令我先是一愣,繼而回過神來的我便十分恐慌的準備開口說話,然而就在此時,那渾身香汗淋漓的賈雯卻是搶先一步開口說道。
“跟我睡,你答應我的,給我一樣東西,我要的東西就是你的童男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