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師父要是在的時候他也不敢來,這些年我們都平安的過來了,可能是知道我師傅走了他才敢來。”牡丹她爹滿臉的痛恨之情。“後來言語不和,我們就打了起來,他們人多,但是都不精,不一會就被我和她娘打倒一片,看著自己帶來的人被打倒,大師兄也加入了戰鬥,我和她娘都不是大師兄的對手,看著我受了很重的傷,隨時都能沒命,最後實在沒辦法,她娘使出了她家的絕學,這個絕學我們師兄弟都不知道,但使用這種絕學的代價就是要受很重的內傷,”說到這,牡丹她爹臉上露出了悔恨的神色,“牡丹她娘把自己的舌尖咬破,一口血噴到大師兄身上,隻見頓時不知從哪飛來上萬隻蜜蜂,直奔大師兄,看著這個場麵,大師兄也不知如何應對,灰溜溜地跑了,他跑了之後,牡丹她娘也倒下了,哪知大師兄臨走的時候,一把火把我們家點著了,當時風借火勢,火注風威,隻一會我們家就燒成了火海,我趕緊抱著她娘,領著牡丹跑了出來,一路隱姓埋名,靠乞討來到這裏,我騙孩子說來投親,可天下之大,哪還有我們的親人呐。”說到這,堂堂一個大男人竟哭得像個小孩子。
牡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是這樣的,自己的親爹居然是個禽獸不如的人,她緊緊抱住她爹,爺倆一起大哭。“你們都別哭了,眼下是治好牡丹她娘的病。”圓月還是很有領導範的,處事不亂。聽著圓月這麼一說,爺倆絕望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大小姐,她娘現在進氣少出氣多,你看還能救嗎?”牡丹她爹眼裏充滿了希冀之色。“大叔,你先背上大嬸,咱們先回茶樓再說。”一行三人快速地回到茶樓。
家裏一個三姐尚在昏迷,這又來一個牡丹她娘,讓小希請來城裏最好的郎中,郎中一邊號脈一邊搖頭,看得牡丹和她爹心都提到嗓子眼,“此人失血過多,而且好似有心疾,心疾可以慢慢治療,但這個失血過多會要她的命呀,看著情況普通藥方對她沒用。”郎中搖了半天頭還是開口說話了。郎中連診費都沒要就告辭了。聽著郎中的話,牡丹和她爹又哭了起來。失血過多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隻要輸點血就行,這可怎麼辦呢?圓月也為難了。“小希,不管有沒有用,你去殺隻大公雞,把雞血拿來給大嬸喝了。”圓月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鄰居家阿姨貧血,她媽媽就給她喝雞血。“牡丹,不要哭了,大嬸現在不是還有氣嗎?你回酒樓,讓小辰去買頭驢殺了,把驢皮熬成膠拿來。”圓月這是要自製阿膠。“你過來,”圓月指著一個小學徒,“你叫什麼名字?”這個小學徒走到圓月身邊,“回掌櫃的,我叫小一,”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記,“小一,你去買些肉餅之類的吃食,要快,”一看牡丹她爹和她娘就不知道餓幾天了,眼下得趕緊讓他們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