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剛剛不就告訴你了嗎？”
“我是你姐姐啊。”
“怎麼，不認識我了？”
看著程菲菲一臉膽怯的模樣，程寶兒淡笑著說道。
“不，這不可能！”
“當年，當年我是親眼看著王成玉把你打死的。”
“怎麼，怎麼可能呢？”
對於眼前的一切，程菲菲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
這根本都是假的，根本不能信。
可是，在聽到程寶兒說的那些事情之後。
程菲菲卻又覺得自己現在不得不去相信。
因為剛剛程寶兒說的事情，每一件都是她做過的。
如果不是曾經朝夕相處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是，她真的是親眼看到程寶兒慘死的啊。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菲菲一臉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發，腦中一片混亂。
“好了，你看嚇得你。”
“我不就是死而複生嘛。”
“有什麼可怕的。”
看著程菲菲此時崩潰的模樣，程寶兒故作平淡的說。
“死，死而複生？”
聽到程寶兒的話，程菲菲眼神驚顫的抬起頭。
雙目中滿是震驚的呢喃。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死而複生？”
“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再活過來？”
“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在我的麵前裝神弄鬼？”
“不，我不信！”
“我不信你是程雙雙那個賤人！”
“我明明親眼看到她被打死。”
“明明親手將她臉上的肌膚一刀一刀的割破！”
“你別想在這騙我。”
“哈哈哈，你別想騙我！”
程菲菲一臉瘋狂的看著程寶兒。
腦中因為根本不能接受這件事情而變得混亂。
她一邊發瘋似的重複，說不相信程寶兒的話。
一邊又狠狠地揪著自己的頭發。
大把大把的頭發被她撕扯下來。
可是，她卻好像是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一般，隻是拚命的撕扯著。
程寶兒一臉冷淡的看著眼前瘋了的程菲菲。
雙眸微撇，然後起身，便離開了。
直到她走出去好遠，還能聽到程菲菲在裏麵的嘶吼聲。
“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騙子！”
等候在外麵的慕辰看到程寶兒出來。
幾步上前，擔憂的說道。
“怎麼樣？”
“沒事吧？”
聽到慕辰的話，程寶兒抬頭，笑著搖了搖頭。
“我沒事。”
聽著拘留室裏麵瘋狂的嘶吼聲，慕辰的眼神微暗，輕聲說道。
“那沒事咱們就走吧。”
“好。”
程寶兒點點頭，便隨著他走了出去。
車上，慕辰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
忽的，見她抬頭，澄澈的雙眸定定的看著自己，道。
“你有沒有覺的，我很殘忍？”
聽到女人的問題，慕辰輕笑一聲，道。
“傻瓜，什麼是不殘忍？”
“難道說被人欺負了，還不能打回去嗎？”
“那不叫不殘忍，那是慫！”
“寶兒，你記住，不管你想做什麼，要做什麼。”
“就放心大膽的去做。”
“我始終會在你的身後。”
“有人敢欺負你，那就狠狠地打回去。”
“如果還是覺得不解氣，那我就把大成和小方派給你。”
“然後再多給你準備點鞋拔子。”
“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