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生平唯一的心願,便是互你不受世間諸多苦楚,你不痛,我便不會心疼,你可知,那心疼,比起我能承受的諸多苦楚而言,卻那麼重。”
“阿月,我的心為了你,快要痛的死掉了呢!你怎麼忍心……所以,若你醒來,萬不要怪我,因為我可能要食言了。”
姬白夜將樓月溫柔地放下,讓她躺在寒冰床上,自己便立在床邊,緩緩張開手臂,耀眼的白光自他的兩個掌心緩緩釋放出來,將樓月的身體籠罩在其中,有什麼東西從姬白夜的身體內流出,便如潺潺溪流,汩汩流入樓月的體內,隨著那光束的越發強烈,樓月的臉上開始漸漸恢複了血色,那小巧的唇瓣也開始緩慢豐盈了起來……
而此刻,在九天。
靜修中的天君猛地睜開眼,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伸出右手作以卜算,臉上的神色驟然由嚴肅轉為盛怒:“混賬,這個小混帳東西!”
話音還未落,大殿的門便被人用力推開,緊接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就這樣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嘴裏還不停地喊著:“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天君老頭,不得了了!”
天君白了他一眼道:“你還知道不得了了,你還好意思來跟我說不得了了!”一聽這語氣便知道怒意有多盛。
那衝進門的老頭,趕忙住了腳,再天君跟前站定,顯然,這位自然是我們的曼陀神君,曼陀神君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下呼吸,這才捋著胡子開了口:“哎呀,天君老頭,你如今便是朝我發火又有什麼用!”
曼陀神君在天君對麵坐了下來,看著天君道:“適才人界的靈力波動,怕正是白夜引起的。若是如此,那一定是有什麼需要用到靈力的地方。”
“需要用到靈力?你告訴我什麼時候需要用到靈力,若是普通的危機,定不會有如此大的波動,這般能夠令我們感知到的程度,便隻有一種可能!”天君皺眉,曼陀神君聽聞他這樣說抬起頭看著他,語氣裏有幾分難以置信:“你是說,他正將靈力引出身體。”
天君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白夜一直在向九天隱藏他的蹤跡,若非是將靈力引出體外的緊要關頭,他有什麼理由放鬆禁製,不惜讓我們發現!”
“可是,他將靈力引出體外,究竟是為何?難不成……”曼陀神君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身,“糟了,是罄瑤體內的碧瑤血!”
天君點了點頭:“若是按時間來算的話,也是時候了。”
曼陀神君轉過身:“可若白夜如此,便是在損耗自己的修為,一次兩次還可以,若是次數多了,便是在消耗真元,他倒當真是舍得,為了罄瑤想要在人間度日的願望,竟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
天君:“那小子傻,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那如今之計……”
天君思索了片刻,方才開口:“強行去帶他們回來,已是不可能,你我自然也不能出麵,那麼隻剩下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