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沒有誠意,不就是上藥嗎?你將身子轉過去。”
見她正中下懷,忍者背脊的疼痛轉過身去,額角痛得冷汗溢出,身子背對著靈芸。
靈芸剛剛隻看到了前麵,當他的背脊緩緩的轉過來,看著那背脊蘊出的血色染紅白綾,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奔了過去。
意識到他的傷口,是背脊拉伸皮肉溢出血來,來到近前方才看清他額角細密的汗珠兒,這個人還真是夠逞強。
忙不迭出手解開纏繞在她身上的白綾,生怕時間久了血色幹涸,皮肉黏在一起就麻煩了。
解開染血的白綾,見那傷口外翻血肉模糊一片,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可以想象他有多痛。
淩霄背對著她,看不清她的容顏,卻能夠感受到她手上的顫抖和小心翼翼,靈芸打開藥瓶,將藥粉塗了上去。
淩霄隻覺得整個背脊火辣辣的灼熱,咬著牙整個身子包括臉麵都漲得通紅,靈芸有些慌亂,用袖子為他揩拭臉上的汗珠。
“淩大哥,你忍一忍,這個金瘡藥很管用,可以迅速收斂傷口。”
淩霄看著她眸中的慌亂,她是真的在為自己擔心,心中情濤驟起,男子漢這點痛算什麼?
靈芸見他如荼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淩大哥,你怎麼了?”
他健碩的身子轟然傾覆,將她壓在了身下,濃烈的炙熱將她包圍,仿若劇烈的熔岩將她融化。
火熱的唇霸道的撬開她的齒扉,狂暴的舌席卷著她口中的每一處角落。
靈芸嚇壞了,從未與男子如此親昵劇烈反抗,他強健的手臂如鋼鉗一般將她禁錮,一隻手按住她的脈門,讓她身子無力無法動彈。
他的手覆上他胸前的飽滿肆意的揉按,炙熱的吻帶著喘息,“芸兒,我喜歡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淩大哥,別這樣,你的身上還有傷,你若是要了我,女人失了貞潔還有何顏麵活在這個世上。”
淩霄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那點傷算什麼?他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你昨夜不是已經答應嫁給我了嗎?今天就算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是我的女人, 沒人敢笑話你。”
她能夠來這裏對他生出了男女之情,卻沒有想到他如此迫不及待,她要的是循序漸進明媒正娶,她的初夜是要留給自己的丈夫。
“等等,那怎麼能夠作數,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樣都不能夠少的。“
淩霄他知道靈芸再拖延,他真的害怕靈芸出了這個門就會反悔, 女人的名節比命還重要,隻要兩人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是想反悔也難了。
“芸兒,我愛你很久了,你的每一顰每一笑都刻在我的腦子裏,我是個粗人不會講甜言蜜語,可是我發誓我會用我的性命來愛你。“
看到他眸中的炙熱,靈芸心裏真的有些怕了, 她被封了脈門,他身上受了傷卻是毫不阻礙他的霸道。
“淩大哥,你放過芸兒吧!”
霸道的唇舌再次強占她的櫻唇,這一次他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愛她就得到她。
房間外的守衛聽到房間內的響動並沒有進去打擾,送上門的女人怎麼能夠不要,更何況那個女人昨天還害得淩霄受罰,他們護衛一直深受皇上器重, 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不過這些人都覺的淩霄夠霸氣夠爺們,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夠**,要是他們早就疼的爬不起來了。
良久,靈芸神色木然的看著青灰色的榻頂,她很後悔來這裏,不過她沒有哭,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淩霄的背脊雪柔模糊,穿著粗氣很滿足的趴在她的身上,看她不吵也不鬧。
“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派人向紅姑提親。“
靈芸已經無心去管他身上的傷將他推開 ,固執的撿起榻下淩亂的衣衫,淩霄知道她在憤怒。
“芸兒,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靈芸沒有理會他,將衣衫穿戴整齊,直接下榻腳方才落地,雙腿間傳來的痛楚讓她頻頻皺眉。
每走一步都如踏在刀鋒,她不想留在這裏,即便是想要哭也不能夠留在這裏,推開門直接走出別院。
此時天早已亮了,靈芸走了許久方才回到雲煙閣,玉芍一早起來就不見她,見她從外麵回來,”靈芸,你去了哪裏?怎麼才回來,你的腿怎麼了?“
“我,我去見姑姑。誰料回來的時候腳脖子崴了一下。”
玉芍呐呐自語,“她不是會武功的嗎?怎麼會崴腳呢?”她不會武功也不懂。
“哦!公主醒了,再找你,好像是讓你去找蘇將軍。”
“好,我這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