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蕭宜君並沒有睡,同樣聽著老祖宗的談話,扶起身子紅姑忙不迭上前將她扶起。
“哀家也感覺到,那殷家的丫頭應該沒有死。“
“如果老夫猜得沒錯,殷丫頭應該服用了假死的藥。“
如果是真的,楚天勢必會為棺槨內的殷旭服用解藥,還有一日今日是服藥的最佳時機。
“雲韜,你密切的注意那棺槨的動向。“
“是!雲韜明白。“
房間內所有的人都離開,蕭宜君心中有疑惑,“老祖宗,魑魅懷疑列侯的兒子並沒有死,拜月族的詛咒之術與受詛咒的人有著緊密的靈魂聯係,魑魅並未感應到被詛咒之人壽元消失。”
“是殷家的丫頭用了金蟬脫殼,早就將真的君洛羽送出了京城,如今人或許在回扈洲的路上。”
蕭宜君答應過君煒為他的兒子解除詛咒,保住他們夫妻的性命,或許這是天意,讓自己幫他完成心願。
無憂老人看著蕭宜君虛弱的身子,“事情也已經明了,老夫與雲韜也該離開大周回初雲國。小天如今執掌政權,你是他的母親,她是不會對你下毒手的。”
“無所謂了,經過這麼多的事情,哀家也已經想清楚了。皇上大婚皇權在手,楚楚也已經找到心儀的對象,這世上也沒有什麼牽絆,以後常伴青燈不問世事。”
“你能夠如此想最好!”
楚楚與蕭雲曦來到靈堂,親自為殷旭上一柱清香。
蕭雲曦能夠來,這讓楚天感到很意外,如今朝堂初定他並非先皇血脈,雖時都會有人想著將他拉下皇位,他必須仰仗初雲國的力量。
當初他對蕭雲曦冷淡,反對和初雲國聯姻,完全是在欲擒故縱,讓人以為他是個懦弱受擺布的皇上。
蕭雲曦來到楚天的身邊,“妾身見過皇上!”
楚天對她一改往日的陰冷,“皇後,這幾日宮裏麵事情太多,冷落了你。”
蕭雲曦見他如此態度,“臣妾不委屈!”
楚楚也感到驚訝,不過也能夠想得通,殷姐姐死了,皇上哥哥自然就把心思用在了雲曦姐姐的身上。
躬下身子,陪著蘇卿宸一起為殷旭焚燒元寶紙錢,禱告上蒼,希望他們的靈魂可以安息。
靈堂內彌散著散不去的哀霾,少頃,蕭雲韜趕到,吉時已到楚天命人蓋上棺釘子。目送著棺槨被抬出皇宮,前往君家的祖墳下葬。
蕭雲韜已經命人跟隨送葬的隊伍,他是看著長長的棺材釘子釘進了棺木,要想救人一定要在四個時辰以內,也就是晚上。
暮靄彌散,夜深人靜,楚天在禦書房內一直在等淩霄的消息,直至深夜終於得到消息,人已經挖了出來,也服用過解藥。
人已經有了生機,用了迷香人一直未醒,依照皇上的吩咐,送去了密室。
如今夜以深,先讓她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明日在過去陪她。
今夜他還要去皇後的宮中,今夜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想要借助初雲國的力量,他要盡快的讓蕭雲曦懷上自己的血脈。
皇後寢宮,蕭雲曦抱著膝坐在榻上,白日裏皇上對她的態度是溫和的,她以為皇上會來,聽到子時的更聲已經敲響,三天了,大婚三日獨守空房不覺淒涼。
今夜皇上應該是不會來了,蕭雲曦扯了簾幔,躺在榻上,無法入眠。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貪心,原本想要皇後的位置,如今她卻想著皇上的寵愛,可是她是皇後,如何向皇上開口。
“皇上駕到!”周德全在門外喊道。
蕭雲曦正在榻上胡思亂想,聽聞皇上駕到,忙不迭下榻見禮道:“恭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天忙不迭上前將她扶起,“朕來的匆忙,嚇到你了吧!”
麵對楚天的溫柔,蕭雲曦有一種受寵若驚,“皇上!妾身沒有想到皇上會來。”
“今夜可是咱們夫妻的洞房花燭夜,還沒有喝合衾酒,喝了合衾酒才能夠長長久久。”
周德全準備了兩杯酒遞了過去,兩個人交頸對飲。
喝過合衾酒,楚天溫柔瞳眸看她,蕭雲曦畢竟是女子,稍顯緊張,卻也記得今日剛剛將殷旭送走,皇上不是該難過嗎?
“皇上今日似乎特別高興。”
“朕當然高興了,朕重新執掌朝政天下在手可是喜事。”
“這卻是喜事。“皇上卻是對殷旭的事隻字未提。
楚天早已迫不及待,將身子主動地貼了過去,嗅著她身上迷人的香氣,“是木蘭香,朕喜歡。”
蕭雲曦一臉嬌羞,卻是被他推倒,楚天整個身子將她壓在身下,大手已經毫不遲疑的剝落她身上的衣衫。
如今天下都是他的,後宮佳麗三千,包括石室內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