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弑父,你個逆子(2 / 2)

他要想穩坐江山,就必須除去君家父子。

一手拿著匕首,一首拿著清水,將碗內的清水,取了一些澆到了匕首之上。

“朕怎麼知道你的匕首上有沒有塗毒。“清水洗過的匕首看上去安心的多了,楚天將匕首遞到君煒的麵前,”列侯,你先來。“

君煒拿起匕首,那匕首上原本沒有毒,卻是被皇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塗了毒,真是最狠不過帝王心。

揚起眸見著高台之上的蕭太後,今日他們的虐緣就此終結,還好兒子逃過了劫難,兒媳被帶出大殿,應該也不會有危險。

思及此,在手腕處滑了一刀,殷紅的血滴在了碗中,如妖豔的曼陀羅,優雅的綻放開來,迅速散開。

楚天接過匕首,在指尖輕輕一劃,他事前服用過解毒丸根本就不怕會中毒。

手上的極小藥丸混合著殷洪滴入碗中。血液在玩中凝結不散,竟是沒有融合。

匕首塗了毒,皇上和君煒都應該中毒方是,楚弗感到震驚,那水明明是做過手腳的,而且他親眼見著兩人的血液滴了進去。

楚天冰眸駭凍人心,大殿內仿若變得很冰冷,“安王,如今你還有何話可說,今日是朕的大婚,你帶著人公然造反,就別怪朕不客氣。”

林靜玉見蕭宜君向她遞眼色,她今日是難免的一死,“皇上,是安王她逼著我作偽證,想要謀逆!“

安王沒有想到林靜玉會落井下石,一掌劈了過去,他已經作了部署,就是想要奪權,“來人,將所有的人斬殺!一個不留!”

楚天命人拖住安王,早就做好了準備,他腳步所踏之地就是機關,觸動腳下的機關, 青銅鍛造的銅牆由地麵鑽出,將一行人護在牆內。

這個機關牆他可是瞞著所有的人,命人秘密修建,就是為了今天。

銅牆內,無憂老人護著蕭宜君,就隻剩下楚天與君煒四個人,能夠清楚的聽到外麵的喊殺聲。

呆在裏麵楚天並不擔心,殷旭已經被淩霄暗自在其他的密室之內,至於君洛羽自然是送他去黃泉和他的父親作伴,不然殷旭又怎麼能夠死心。

蕭宜君見皇上神情篤定,這裏麵應是安全的,“皇上,外麵的布局能否抵擋過安王的部署。”

“母後放心!\"

蕭宜君沒想到皇上最後的關頭還能夠將君煒圈到機關內,畢竟血濃於水的父子,她已經想得很清楚,這件事過去之後,讓他帶著兒子回扈洲,永遠也不要到京城 來了。

卻發現君煒的臉色不對,此時蠍子的毒已經開始麻痹心髒,無憂老人出手護住他的心脈,“毒氣攻心,你還有什麼話盡管說。”

蕭宜君躬下身子去扶他,“君煒!君煒!你欠我的還沒有還,不能夠就這樣死了。”

“你曾經問過我,是否願意為你的兒子而死,我死了就不會再有隱患,咱們的孽緣也便了斷。我隻求你放過羽兒,讓魑魅解除他身上的詛咒,讓他可以正常的活下去。”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當年你救你一命,你還欠我一條命,你一定要還給我。”

“今生我還不了你了,來世我為奴馬還你恩情!”

心口灼人的疼,黑色的毒血口中吐了出來,臉色漸漸變得青紫色。

蕭宜君抱著他哭得傷心,君煒的唇舌開始麻木,他知道自己不行了,還有一句話,“忘......了............我。”

蕭宜君哭得傷心,糾纏了半生的愛人就死自己的懷中,害死他的竟是他自己親生兒子。

她是熱衷權力那都是為了保命,可是兒子為了權力已經到了泯滅良心的地步。

蕭宜君將君煒的屍體放下,悲憤的站起身來,看著麵無表情冷漠的楚天,“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他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個畜生!”

楚天沒有動,“他不配!朕的父親隻有一個,就是先皇。你們當初就不該講將朕生下來,是你們的錯,是你們不各自任命,私下偷情才造就今日的局麵,要怪就怪你們自己。”

蕭宜君氣的身子在發抖,“我真後悔將你生下來,要知道你是這樣無情無義,你出生的時候就將你掐死!”

無憂老人看著爭吵的母子,“都別吵了,外麵還在打仗,要想著如何善後,然後將列侯下葬,讓死者入土為安。”

楚天依然一臉冷漠,他對這個父親沒有一點感情,更多的是怨恨,如果當初他肯帶母親離開,就不是今日這樣的結局。

“師父,是列侯一家,為救皇上為國捐軀,朕會風光大葬!不會虧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