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池擔心懷有身孕的妻子,殷家大小姐走時說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言語,他想要知道殷旭當孟錦畫說了些什麼?
柳寒池將所有人屏退,輕輕的推門而入,見孟錦畫兒失神的看著嫋嫋頻頻的安神香,即便點燃了安神香她依然心神不寧。
柳寒池疼惜的衝過去將她抱住,“畫兒,你怎麼了?別怕有我在。”
孟錦畫遊離的眸光看向他,眸中藏著悲苦,“夫君,你告訴我人是不是你殺的?那夜你是去了酒樓,你這樣為了我不值得。”
柳寒池就是害怕她胡思亂想,殷家大小姐說的心藥就是自己,他一定要給她一顆定心丸。
“畫兒,我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殺他有一百種方法,根本就不用我自己動手,我沒有失去理智,我不會為了那個畜生來葬送我們的幸福。“
“都是我不好,是我貪心,一個失貞的女人不該得到幸福,我卻還賴在你的身邊,害你忍受了這麼多的委屈,我恨我沒有勇氣親手殺了他,與他同歸於盡!“
柳寒池將她攬入懷中,當初是錦瑜抱著剛剛出生的兒子跪在他麵前,求他放過她的丈夫。
不想剛出生的孩子沒有父親,畢安也發誓絕對不會將此事說出去,誰能夠想到時隔兩年,畢安背叛誓言一次次的勒索,差一點害的他們的孩子保不住。柳寒池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錦畫曾經跳崖自殺過,都被他救了回來,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完璧,他愛的是孟錦畫,溫婉善良讓人憐愛的孟錦畫。
“畫兒都過去了,畢安已經死了,這件事就爛在肚子裏。“柳寒池深知這件事的嚴重性,柳家的人若是知道她新婚前夜被**,定會逼著他休妻,他愛錦畫他做不到 。
夫妻兩人離開柳家,殷旭讓君洛羽先來赴約,他們同薑秦約好了在半邊酒樓彙合。
殷旭的輕功是很厲害的,躲過家丁攀附還窗外,偷聽夫妻兩人都在說些什麼?”
偷聽到的結果讓殷旭感到震驚,畢安真是個畜生,連自己的小姨子都不放過。
原本很懷疑他,如果柳寒池說的都是真的,殺害畢安之人應該是那名蒙著麵紗的女子。
殷旭怕引起懷疑,迅速離開,與茶樓內的君洛羽彙合。與薑秦約好了人在半邊茶樓,見薑秦還沒有來,
君洛羽想要打探殷旭的收獲,“娘子,很擔心你被發現。”他對杜家的事心有餘悸。
“夫君莫擔心,這件事情另有隱情,還不能夠確定此事是否是柳寒池所為,可以證明他卻是來到過現場,而且他與畢安之間又很深的仇恨。“
“正如夫君之前推斷,孟錦畫卻是有把柄在畢安的手中,因此孟錦畫才會一次又一次的給他銀子。孟錦畫由於憂心忡忡傷了胎氣,那夜原本畢安是約了孟錦畫,誰料卻換了另外與個女人。”
君洛羽很讚成殷旭的推斷,“那個女人到底與畢安有何深仇大恨?\"
兩個人都在似有所思,殷旭確實想到一個人,畢安的妻子,丈夫強暴自己的妹妹,又在外麵胡鬧,最恨他的應該是孟錦瑜。
和君洛羽想到一出,“娘子,如果這件事不是安王派人嫁禍,隻是一個巧合。記得娘子說過那個畢安的妻子,見到丈夫屍體之時沒有哀傷,完全是驚嚇暈厥。丈夫如此的肆意揮霍,想必這個做妻子的也頗多怨言,確實不至於去殺了自己的丈夫,除非還有咱們不知道的隱情。”
殷旭並不想挑明孟錦畫兒的事情,“一切不過是猜測罷了,還是要等薑捕頭前來,聽聽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