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柳家,孟錦畫(1 / 2)

君洛羽想要調查害死畢安的凶手,他要為自己脫罪,將江邵陽救出來。

得知柳寒池與畢安是連襟,對畢安應該是很了解的,想要了解平日裏他還和什麼人有仇怨。

顏珩不放心,一直隨身保護著,君洛羽害怕顏珩帶著這麼人去柳家有些不妥。

命他們守在附近,君洛羽獨自一人來到柳家大門門口,家丁見有人前來忙不迭去通知管家。

柳家的管家出來見客,見是君洛羽,感到驚詫,他的事情已經街知巷聞。

“小侯爺您是來找我們柳二爺的吧!實在抱歉,二爺他沒有時間來見您。”

君洛羽不解,“可是柳大哥不在家。”

“實不相瞞,我們家二夫人前幾日去寺廟還願,回來的路上動了胎氣,大夫說孩子怕是保不住。二夫人上一個孩子沒有保住夫妻兩人傷心了好一陣,如今二夫人又是如此,二爺不吃不喝就守在二夫人身旁,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那頹廢的樣子哪裏有心情見客。”

原來如此,沒想到柳寒池竟是個癡情人,愈發的覺得自己沒有用,妻子如今身在皇宮,自己卻不能夠陪在他身邊。

君洛羽向管家告辭,“在下改日再來拜會,不必告知柳大哥我曾經來過。”

“好!“君洛羽走到街角與顏珩彙合,他決定去將軍府找蘇卿宸,娘子囑咐將令牌交還蘇卿宸。

管家見君洛羽離開,忙不迭去通知少爺,站在門外稟告道:”少爺,人已經打發走了。“

“你下去吧!沒事別來打擾我陪著夫人。”

床榻上一隻纖弱的素手拉著他的衣襟,眉清目秀,臉色卻是蒼白透著虛弱。

“夫君,連累你在這裏陪我,都是我不好,兩年前我就不該活著。”淚珠兒在眼眶打轉,聲音帶著悲戚。

“畫兒,說什麼傻話!我們說過同生共死的,夫人莫不是在咒夫君死嗎?”

“不,夫君知道錦畫不是那個意思。”

柳寒池柔光凝望,“不要再胡思亂想,我們還有孩子,相信我我們會過得很幸福。“

“可是,那件事....萬一...。”

柳寒池牽著她的手放到唇邊,“別再提那件事,一切都過去了,那個人已經死了。你以後不用再害怕了。”

“可是....我好怕....。”話到唇邊又咽了下去,終究沒有鼓起勇氣再問下去。

君洛羽坐在馬車上離開,半途卻是見著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君洛羽不解問道:”顏將軍,發生了什麼事?”

“小侯爺,前麵薑秦鋪頭帶著人在不遠處。”

薑秦遠遠的就見到了顏珩,兩人在酒樓差點發生衝突,因此薑秦是認得顏色珩的。

君洛羽很想了解案件的進展情況,如今他不是犯人,也不用害怕許多。

“顏將軍,將馬車停下吧!”

他們的馬車停了下來,薑秦正巧也有事情想要找他,帶著人朝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顏珩還記得在酒樓之時薑秦是如何為難他的,伸出手將他們攔住,“我當是誰?原來是薑捕頭,真是哪裏都能夠見到你。”

薑秦倒是很客氣,“君世子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馬車上坐著的應該是君世子吧!”

君洛羽已經聽到馬車外麵的聲音,推開馬車從上麵走了下來,與之那夜的狼狽,此時他一身白衣素袍,映著絕美容顏判若兩人。

君洛羽看到麵前中年男子眸中詫色,君洛羽不認得薑秦,薑秦卻是認得他。

“薑秦見過君世子,薑秦前來是想要了解關於命案的細節,不知君世子可想出什麼?”

君洛羽看著周遭鬧市,“薑捕頭,此地不宜談話,不如咱們找一間茶樓詳談如何?”

薑秦看了一眼顏珩,又看了看手下的兄弟,“咱們走吧!”

顏珩陪著君洛羽與薑秦上了三樓雅間,將一行人留在了一樓,顏珩守在門口監視動向。

君洛羽也不扭捏直聞道:“薑捕頭有什麼事情盡管問吧!”

薑秦是個直性子,也不客氣,“這幾日我們都在調查酒樓的那起案子,不知君世子可想起了什麼?”

君洛羽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著那夜酒後之事,他竟連畢安是如何到達房間,都說不清楚。可是他對那個白色身影記得清楚。

“我記得那白色的身影,那人個子不高,那白色的影子或許不是衣衫,也許是麵紗,那夜出現在房間內可能是個女子。”

“女子?”薑秦從懷中掏出一方白色的薄紗遞了過去,“這是更夫那夜打更,在附近見過一名女子慌慌張張的離開,匆忙中臉上所蒙住的麵紗脫落。”

君洛羽伸出手碰觸那薄紗,那材質應該是白色的茛綢,幾滴深褐色的血漬留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