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一直不解,安王他為什麼要對付我們?“
“皇上說過,安王有謀反之心,他想要拉攏各方勢力,而公公這正是他想要拉攏的對象。夫君是公公唯一的兒子,也就是可以要挾公公的籌碼。若是如此推斷,安王想要對付我,那一定是為了殷家的錢。”
“若是謀反勢必會需要圈養軍隊,儲備軍火,都是需要大量的銀子,我相信安王結交我父親應該就是為了供養軍隊。父親與安王結交是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這就是所謂的權錢交易。”
“當皇上還真是難,就連親兄弟都要勾心鬥角。這帝王之家的心思都是叵測。”
殷旭想到一件事情,“到了宮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忍耐,盡量少說話,免得做錯事。”
“嗯,我知道你是想保全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我不是嫌你麻煩,我是怕宮裏的人為難你。”
夫妻兩人手牽著手,難得的溫情,刑部大牢距皇宮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午時將至。
楚天將在機關經禦書房,他想不明白母親不是恨你個人入骨?為何還要去救他的兒子?完全可以任由他自生自滅。難道像傳言那般餘情未了。
他早就預料到安王不會善罷甘休,選了蕭雲韜去保護殷旭,他初雲國太子的身份足以和安王抗衡。
沒有預料到眾人如此快的折返回到皇宮,眾人都到暖閣去候著,命人宣了禦醫為世子妃安胎,等皇上用過午膳之後在處理。
皇上要利用這一段時間,查明安王能夠證明殷旭有罪的證據,隻要將證據湮滅,安王也就沒有辦法定殷旭的罪。
皇上的人帶著禦醫前來暖閣,僅僅隔了一道屏風,殷旭告知禦醫是動了胎氣,那禦醫已經診出世子妃並沒有懷孕,禦醫並未聲張,隻是開了藥房,叮囑主意不要寒涼注意情緒。
那禦醫剛剛走出暖閣,被紅姑攔住,並且囑咐他不可以說出世子妃沒有懷孕之事。
事情果然如太後所料,事情還沒有完,安王已經開始出手,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安王是想借機說出小皇子的身世。
午時已過並未發現安王異樣,皇上鑾駕到了門口,周德全道:“皇上駕到!”
房間內眾人紛紛跪地,“恭迎皇上,千歲千千歲!”
楚天一身玄色長袍頭戴免冠走了進來,是一身常服,看著眾人跪地,“朕聽說安王告世子妃殺人,可有此事?以朕對師姐的了解她不是會殺人的人。”
“皇上,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君世子的一個跟班,他的身世牽扯到皇宮多年前的一樁隱秘。那個孩子失蹤了,世子妃想要探查出那孩子的下落,直接造訪無果的情況下,深更半夜竄入杜府邸裝神弄鬼,得知是太後想要殺了那孩子,杜禦醫怕秘密傳揚出去,兩人發生爭執,世子妃慌忙中誤殺杜禦醫。“
“本案還有一名重要的目擊證人證明那夜竄入杜家府邸的就是世子妃。”
殷旭冷笑道“安王真是含血噴人,我懷有身孕如何飛越高牆,夜探杜府。”
“世子妃的輕功很厲害,隻要稍加注意即便十七八個月的孕婦也可以健步如飛。”
”本王還要問問世子妃那夜在哪裏?“
”我一直在府中安胎,得知夫君與江邵陽在酒肆飲酒,擔心他會被邵陽帶到那種風月之地,於是帶著人去尋,誰料夫君竟是卷入命案。“
安王將掌心輕輕合上,有殿內走出一人,身上背著一名婦人,那人被人封了穴道。
殷旭是見過那名婦人,僅僅有一麵之緣,是那夜被嚇暈的杜清遠的夫人。
那人解開了杜夫人身上的穴道,杜夫人漸漸恢複神智,看著房間內眾多人。
楚天眉目陰沉,安王將人都帶到皇宮,護衛隊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周德全嚇出一身冷汗,生怕被牽連衝著那婦人喝道:“大膽婦人見了皇上為何不跪!\"
那婦人聽到厲和聲忙不迭跪地,”民婦見過皇上,萬歲萬萬歲!”
楚天眉目冷汗帶著威脅的語氣,“聽安王說你見著有人行凶,可要好生想好了後果再開口說話。”
那婦人得見天顏瑟瑟發抖,看了一眼安王,她娘家的人都在安王的手裏,“民婦知道。”
稍作沉思,她和夫君相守三十幾年,都是那夜這個女人的出現,才害得他們夫妻天人永隔,思及此,指尖朝向殷旭。
“那夜,就是這個女人闖入臥房,逼著老爺說出一個孩子的下落,後來在發生爭執的過程中老爺遇刺身亡。”
殷旭橫眉冷對道:“這位夫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冤枉我。你的話也是漏洞百出,我會武功, 若是何人交手,何須爭執隻需一招就可以製服。”
“你有了身孕,所以格外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