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心中很很氣憤,哥哥聽到自己求見就說沒空,聽了殷旭求見就可以進去未免太過重色輕妹。
直接推開門衝了進去,殷旭緊隨其後跟了進去,”哥,你未免太偏心了,自己的妹妹不見,她來你到見了。“
殷旭上前見禮道:“民女見過皇上!”
“多禮了!”
殷旭上前一步正欲開口被楚天打住,“你的事稍後再說。”
轉眸看向楚楚,“楚楚你也太不懂事,探子來稟告過,朕已經知道她的丈夫出了事,人命關天的事不是要比你無理取鬧重要得多。”
楚楚一時啞言,哥哥說的卻是正理,“那皇帝哥哥想如何幫她?”
這正是殷旭向要了解的,楚天想要單獨和殷旭聊一聊,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
“楚楚,你先出去!朕想與她單獨談談。”
楚楚這已經是第二次被人趕出去,而且都是因為同一個人,心裏不甘,“有什麼話是楚楚不能夠聽的嗎?”
“你要是不聽話,依照宮中的規矩,身為公主大婚之前都不可以跟駙馬爺見麵,為了預防你私自出宮見卿宸,朕就將卿宸暫調京城,絕不虛言!”
楚楚氣憤的咬牙,就會拿蘇大哥來壓自己,皇上如此說他可是說到做到的,怏怏道:“好!楚楚走還不成嗎?殷姐姐,有什麼事情你隻管喊一聲,我在門外等你。”
“好!”殷旭看著楚楚悻悻離開,原本以為他隻是對二師兄如此別扭,原來對自己的妹妹也是如此。
如今房間裏就隻剩下兩人,皇上隻是看著她並未開口,原本是懷疑他的,可是大師兄說過這件事絕對不會是皇上所為,最有可能的應是太後。
殷旭見皇上不語,主動開口打破僵局,“皇上,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在你的心裏朕是那般齷蹉之人?”
“殷旭也不相信皇上是這樣的人,隻是想親口聽皇上承認。”
語氣很沉重,\"昨夜京城不是隻有一樁殺人案,樁樁件件都與我們夫妻有關聯,完全是蓄意的陷害,或許與太後有關。\"
“母後? 你將事情說清楚。”
“皇上可記得在扈洲之時,發生爆炸是一個少年示警,那個少年之後就跟在夫君的身邊,他的身世很特別,當初禦醫杜清遠見到他就曾經失神,我斷定杜清遠是知道小山的身世。”
“前幾日宮中宴會,回府之後發現小山不見了,他的所有東西都在,之前也沒有離開的跡象,我們夫妻去了杜府,杜清遠和我們打起了太極。於是我決定夜探杜府邸,詐出是太後要殺小山,後來被杜清遠看出破綻,用銀針將自己的風池穴封住,於是我們就離開了。”
“當我們回到酒樓,酒樓發生了命案,與此同時禦醫杜清遠死於非命,兩樁殺人案件都與我們夫妻有關,這未免太巧合了。”
楚天神色凝重,這麼多年母後都沒有下手,不會急於一時,即便母後要去殺人滅口,也不會算準了君洛羽會出事。
楚天倏然想到一個人,如果他們夫妻兩出事,受益最大的便是安王,安王原本就與殷家有關聯,君洛羽是列侯獨子,看來安王是想打君煒的主意,兩家本就是裙帶關係,如此將關係牢牢綁住,如意算盤未免打得太響。
“人現在被關在那裏?”
“一大早上,就被帶入刑部大牢了。”
楚天發出一聲冷笑,“安王的動作還真是快。這件事不是母後,而是安王。”
“安王?皇上不是說過安王與我父親的關係很好,為何會害我們夫妻?”
殷旭畢竟隻會經商,朝堂之事她並不關心,也甚少知曉其中的勾心鬥角。
“安王早就有謀反之心,四年前他的母妃就曾經蠱惑先帝立長廢幼,後來事情敗露,他的母親將罪責都攬在身上,他母親被逐出宮中去寺院修行,安王被罰守皇陵。”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安王看上去仁德,背地裏聯合諸侯一直想著謀反,如果你與君洛羽出事了,受益最多的是安王,你暫且留在宮裏,朕保安全。”
皇上的意思說就是說,隻要她離開皇宮,刑部的人很快就會找到她,她怎麼可以丟下夫君不管。
可是如果連自己都被抓了,誰來救夫君,這朝堂之上無論是皇上安王還是太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秘,能夠最快解決問題的隻有那枚玉佩,最好的時機便是明日上朝之時當著眾朝臣的麵將玉佩拿出來。
她不能夠讓楚天看出她要有所行動,”我沒有殺人,她們沒有證據不敢貿然抓我的,我不能夠留在宮裏,我要找到證據證明我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