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樓二樓雅間,安王靠著窗子坐著似有所思,雪柔翩翩起舞,扭動著柔美的身段,眼波嫵媚含情,見安王不為所動,藕臂攀上他的肩膀,如蘭氣息靠近。
“王爺,難道雪柔跳得不好嗎?”
“很好,我讓你做的事情可做好了。”
原本春色滿麵的雪柔嬌顏瞬間染上霜雪,每次來安王都是如此。
“難道王爺就隻為了消息才到雪柔這裏來的嗎?人家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王爺了。”
安王唇邊淺笑伸出手拉了她一把,雪柔順勢跌進他的懷中一臉的嬌羞,安王唇瓣覆上她的耳畔,弄得她渾身酥酥麻麻心中悸動。
“如果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怎麼做本王的女人。”
安王醇厚的聲線響在耳畔,不勝嬌羞,“王爺放心,雪柔會盡心竭力的幫王爺的。”
此時聽到門外有人上樓,安王輕輕推開雪柔,雪柔一臉的不悅神情,也不知是誰壞了她的好事。
門被推開,管家從門外走了進來,安王看了一眼雪柔,“雪柔,你先出去,本王與管家有話要說。
“是!”雪柔很知趣的離開。
“說吧!什麼事情?”
“王爺,君家的夫妻兩人一直在調查小皇子失蹤一事,剛剛還去了杜清遠那個老家夥的府上,會不會打草驚蛇?”
找了這麼多年沒想到那孩子會輾轉到了太後的老情人府裏,那個老太婆會不會氣得吐血?
“那孩子就在太後手中,既然他們要查不如禍水東引,讓他們查個夠。到時候牽出陳年舊事,就等著看他們母子因為一個女反目,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坐山觀虎鬥。”
殷旭得知蘇卿宸被賜婚很是震驚,心裏麵還是有些異樣的波動,更多是祝福,“大師兄也要大婚了,最近的喜事還是蠻多的,東兒有娘親了,一定會很開心。”
君洛羽見殷旭眸中的喜色不假,“娘子,咱們明日去將軍府去祝賀!”
“嗯,既然咱們暫時是不能夠離開京城,還幾日殷家的商鋪,準備兩份新婚的賀禮,送皇上的賀禮,一定要鎮店之寶才可以。”
“如果父親可以如期感到京城,就不用勞煩娘子費心辛苦準備賀禮。”
“咱們是夫妻不用分的那般清楚,若是父親來了,就當是我們夫妻送的。”
殷旭看著時辰也不早了,招賢館的人已經為她做好了小山的人皮麵具,顏珩找了一名個子小巧身形相似的隨從跟隨。
君洛羽很不放心,於是他們已經約好了江邵陽,在杜府邸附近的聚福酒樓等著殷旭和顏珩回來。”
江邵陽陪著君洛羽在雅間內喝酒閑聊,還是很不放心,“娘子,萬事小心!”
“有顏將軍保護著不會有事的,倒是夫君你的酒量不是很好,別喝醉了。”
“嗯!”
江邵陽看著君洛羽不舍的神情,心裏麵很是羨慕,“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小侯爺你,你的那兩個小妾什麼時候才能夠到京城, 邵陽也好完成終身大事。”
君洛羽還沒有寫休書回家,他還是想再觀察一下江邵陽是不是真的改邪歸正,雖然那兩個小妾他沒碰過,好歹也在府中住了兩年,“來來回回要兩個月吧!你可以去萬花樓找你的雪柔姑娘?”
沒想到堂堂的小侯爺竟然學會挖苦人,“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那些女人女人看中的都是老子腰中的銀子,哪個女人會是真心。”
難得他想得明白,將酒杯斟滿酒杯,反正一會兒媳婦回來,“來幹杯!不醉不歸!“
夜闌靜謐,一陣夜風吹過,門扉發出吱呀的聲響。
房間內潑了墨一般黑暗,風吹簾幔輕舞帶著幾分詭異。
簾幔後,杜清遠與夫人薛氏身穿白色的絲質中衣,躺在榻上沉睡。
朦朦朧朧的房間內彌散著陰霾的氣息,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杜清遠!”
杜清遠聽到房間內傳來陰森可怖的輕喚,忙不迭做起隔著簾幔,感覺床頭站著一個人,披散著長發,陰冷的雙眸一直在看著她。
朦朧間就是看不清容貌,無限的恐懼在心間蔓延著,想動身子卻是不能夠挪動半分。
“你是誰?神更半夜的想要做什麼?”
薛氏聽到丈夫還是同人說話, 迷們睜開眼眸,“老爺,你在和誰說話?”
迷蒙間睜開眼,見著床頭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嚇得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
杜清遠憤怒的眼眸中這外麵吼道:“是何人在裝神弄鬼,將錦枕頭朝著那人丟了過去。
單間一陣陰風吹過,房間裏雲滿氤氳的霧氣,那個人懸在半空,“杜清遠,拿命來,是你害死我的。”